“姐”
秋菊忍不住喊了一声--她猫腰蹲在水潭边,没上岸。
春兰朝她淡然一笑,没说什么。
她用力咬了下嘴chún,微微叹了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喂,放松点呀,把腿分开啊,别搞得那么紧张,跟上刑场似的”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将手摸进了黑草丛。
她身上的水渍还没干,草丛深处的秘境门户湿乎乎的,摸起来很有手感。
“哦”
她本能地轻哼一声,不自觉地想夹紧大腿根,却又“颤颤巍巍”把大腿根打开一些。
很显然她有些紧张,身上起了一些jī皮疙瘩,xiōng脯起伏得有些厉害,由于紧张的缘故,她xiōng前那两坨酥软物件上面的那俩大枣显得坚挺起来,深紫sè,在阳光的照射下像是熟透了的果子
“没事的,又不会搞大肚子。”迟凡嘿嘿一笑。
他的手指在黑草丛中摩挲了一番,然后沿着她的小腹往上游走,在即将摸到那俩大枣的时候,猛然又折返回去,换了另外一只手来施展抓nǎi龙抓手。
上下其手,用力揉搓,使劲抠摸
“喔不是说要扎针么?哦”春兰哼唧着催促。
这是她第一次偷汉子,难免会紧张得要死,她总觉得她男人的眼睛在某处偷看着她。
她想“罢工”,然而被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这番抠摸抚慰所产生的快感是她之前未曾品尝过的,她舍不得
“这就下针。”迟凡嘴角一挑。
他停下手来,将手指上的“水渍”在她身上蹭了蹭,伸手从边上的短裤腰上取下针包。
“扎扎哪里?”春兰睁开眼睛,有些忐忑地问道。
“喏,小腹呀,难不成是扎pì股?”迟凡咧嘴笑道。
“快点弄吧,要不然回去就晚了。”春兰催促了一句,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好,扎上针就弄,嘿嘿,这不是怕弄痛你嘛。”迟凡贱笑说道。
“我是说扎针。”春兰咬着嘴chún说道。
“我也是说扎针呀,不过是扎大针,嗯,小腹扎银针,那啥地方扎金针,嘿嘿。”迟凡无良地猥琐笑着。
春兰嘴巴张了张,却又没再说话,呼了口气又扭过头去。
迟凡摇头笑笑,稍微tiáo整了一下心神,便接连御气行针在她小腹位置扎了几针,而后又捻动针尾将缕缕温润的真气guàn入到她体内。
“舒服不?”他停下手来问道。
“嗯暖暖的,小肚子不那么胀痛了。”春兰仔细感受了一下,应了一声。
迟凡点了支烟,然后又将咸猪手伸向她上下的羞羞位置,一边加快节奏摩挲,一边说道:“你之前用的虎狼药,把里面的一些部件伤着了,得疏导开,你稍微忍着点,里面会有点痒,稍微有点难受,不过不会痛,反正你难受就叫唤就是了,也没人听到。”
“能治好么?”春兰问道。
她感觉有些燥热,不自觉地扭动身子不停地tiáo整姿势。
“放心吧,我说了给你治好那就一定会治好,那啥,痛经的毛病这一次就能治好除根,不孕的毛病还得服药tiáo理一阵子,没办法,你又不能连着找我扎针,也只能慢慢用药物tiáo理了,不过也不会太长时间,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迟凡安慰她说道。
“啊有点难受,”春兰哼唧着,“这半个月影响别的事不?”
她说完又有些脸红,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影响?喔,你是怕影响跟你男人倒腾那事?放心吧,同房没啥影响,跟原先没啥两样,不过得忌口,不能吃辛辣的东西,嗯,也不影响你干活啥的,不用专门窝在家里tiáo养。”迟凡微楞了一下,然后摇头笑道。
“那就好”春兰长舒了口气。
“你男人那方面挺频繁?天天弄你?还有,你当时干嘛吃虎狼药啊?喔,不是他的种?所以打掉了?”迟凡好奇地问道。
“他”春兰嘴角抽搐了几下,苦涩地说道:“他嗯,差不多吧,晚上都弄一次,这也没啥吧?他身子壮实着呢,再说我也想。”
她脸sè红得更厉害了,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其实也不单纯为了倒腾那事,还是想要孩子”
“晕,大力出奇迹?勤能补拙?你这是有毛病,哪怕他一天弄你八会也种不上啊!”迟凡笑道。
“可是兴许有点希望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晚上又没啥别的事干,还能干啥?”春兰苦笑了一下。
一直怀不上孩子,是她两口子心里挥之不去的yīn影,越是怀不上越是玩命地倒腾那事,她男人像是憋着一口气,“变本加厉”地越来越粗bào,而她却喜欢上了那种堪比“虐待”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因为心存愧疚而默默地忍受,到后来却已经慢慢习惯了,甚至上瘾,仿佛那bào烈的交欢能让她心里更好受一些,仿佛可以释放掉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