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一瞅到那展露出来的秘境通道,忍不住惊呼。
那通道也就比大拇指粗细稍微大一些而已,这还是她两手用力拉扯着。
“什么小?”巧云急切地问道。
“呃我是说你这里面有多窄,倒腾那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费劲,要是你男人那物件尺寸小还好说,要是大尺寸的那就嗯,刚开始倒腾的时候会有点痛。”迟凡急忙解释说道。
“一般多大?”
巧云本能地问了一句,话已出口却又有些后悔了,慌忙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咳咳这事没法说啊,有大有小,这玩意因人而异呀,小的嘛也就跟小拇指头那么粗细,大的嘛就跟驴那物件差不多。”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憋住笑给她解释了一下,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驴”
巧云脸sè瞬间变得煞白。
“别担心啊,女人这地方是有弹性的,多倒腾几回也就宽松了,嗯,循序渐进,那事也得讲究个技术,要是水多了再往里弄就顺畅许多,要是干巴巴地就愣生生倒腾,那肯定痛啊!”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我晕,露馅了?她不会以为我是老司机吧?不行啊,我得装得纯洁一点”他心里叫苦不迭。
本想给她科普点知识,却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他急忙在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补救。
“她当时痛么?”巧云支吾问道。
“谁?”迟凡有些懵bī。
“她头一回跟你弄那事的时候也很痛?就是你媳妇”巧云咬着嘴chún解释道。
“呃你误会了呀,我还是光棍呢,哪来的媳妇?因为我是大夫呀,所以会懂得多一些,其实吧我还是童子jī呢,真没跟女人那啥过”迟凡慌忙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胡咧咧搪塞。
“那啥,先不说这些事了,我先瞅瞅你里面。”
他见巧云张了张嘴还想追问什么,便急忙叉开话题,把脑袋探到她两腿之间朝洞口望去。
“有点红肿,你那瘪犊子愣生生戳的?”他皱眉问道。
通道颜sè红得厉害,很明显是有些蹭伤,里侧靠近那层膜--确切说是一层肉墙,膜的附近有好几道划痕,看样子使用指甲划伤的。
“他嗯,折腾了我好半天。”巧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一想起当时的惨状,她就不自觉地心有余悸。
那天褚世生那瘪犊子来找她,一瞅到她爹娘没在家,顿时就按耐不住兽欲了,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到了炕上
她挣扎反抗,可是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他的兽欲。
她想呼喊,可惜他压根就肆无忌惮,他嚷嚷说:喊来街坊看光景才好呢!曰自己的老婆谁管得着?
确实,按照乡下的“行规”,一旦收下了彩礼,那就算是别人的媳妇了,提前倒腾那事也是双方默许的事情:男方自然求之不得,而女方家长却是另有别的考虑--一旦男方给闺女开了苞,那彩礼就不可能退了,不管后面婚不婚都不退分文,而没开苞是可以退还大部分彩礼的。
她也知道这条“行规”,也知道自己的爹娘还巴不得她提前被曰了呢,所以除了不停地流泪还能怎样呢?
呼喊是没用的,哪怕招来街坊也没人会“救”她,反而会惹得吃瓜群众听墙根满足好奇心。
而且她也喊不出声来--嘴巴被褚世生这畜生狂啃堵着,xiōng膛被他那将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压着,单凭鼻子喘气都困难。
无力挣扎,她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没有呼喊,就连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她也咬牙硬忍着
进入很困难,他粗bào地楞戳楞捅,卯足了劲将全身的重量压上来,然而死活就是捅不破那层膜,于是他变本加厉地冲撞,到最后直接伸进手指去抠扯试探
当他觉察到异样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残bào地用手指狠戳猛抠,嘴里骂着粗俗不堪的话语。
她痛疼难忍,忍不住开始哼唧叫唤,然而换来的确实一顿耳刮子爆抽。
“麻痹,花了一万块买了个石女?贱货,看我怎么给你捅开!”
褚世生折腾得手都快抽筋了,还没捅破那层厚实的膜,气急败坏地咆哮骂着,换到另一只手来继续折腾她。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她娘回来了。
然而她娘半句埋怨他的话都没说,反而劈头盖脸对她一顿臭骂,还抄起笤帚疙瘩把她一顿胖揍
“我娘还不死心,让他抽烟歇息了一会,又折腾了我好一阵子,嗯,就站在边上看着他折腾我”
巧云嘤嘤地哭了起来,一想到那天的凄惨遭遇,她就忍不住陷入了绝望与恐惧。
或许当时她娘能哪怕说一句安慰的话,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然而那只不过是奢望,她娘只关心彩礼会不会得退掉,至于她遭受的屈辱折磨,那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