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巧云来说,或许褚世生的bào行还不是最令她绝望的,自己亲人那“帮理不帮亲”的态度才真正让她感到冰冷刺骨的绝望。
“真tmd,这还是亲娘呢,我了个草的,贱人!呃不好意思,我不是要骂你娘,就是太气愤了。”
迟凡忍不住爆粗口,可转眼一想,骂这话不也相当于间接骂巧云么?于是又急忙辩解。
“没事。”
巧云苦涩地摇摇头。
她两手还还扒着下面门户呢,想抹一把眼泪也腾不出手来,便低下头侧着脸在肩膀上蹭擦着。
“别难过了,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很快就会都好起来的,以后肯定会嫁个好男人”迟凡抬手帮她擦拭眼泪,柔声安慰着。
当他的手碰触到她脸颊的时候,她本能地微微躲闪了一下,稍楞了一下,然后主动把脸颊贴到了他的手掌。
这双细皮嫩肉的手看起来并不爷们,却给她莫名的安全感,她甚至感觉就是这双手将来会支撑起她生活下去的希望。
“别哭了,不会有人再强迫你了,你爹娘bī你也不行”
迟凡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不停地安慰劝说。
“嗯,我信。”
巧云坚毅地点点头,抬头凝视着他的眼睛微微笑笑。
眼角还含着泪花,她那清秀的面容就像是细雨过后的梨花,是那么的惹人痛爱,嘴角的那一抹浅笑嫣然中透着期望,让迟凡本能地想要去为她挡风遮雨。
“这感觉”迟凡有些失神,手上的摩挲动作不由地停了下来。
很奇妙的感觉,在他的眼中巧云就像是妹妹,却又不单纯是妹妹:他不否认内心的那些龌蹉的想法,身体也很诚实地表达了该有的反应--小心脏一直跳得很急促,而裤裆里的那物件也一直躁动。
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词--童养媳。
把巧云“培养”一番,等到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再下腿要了她的身子?他渴切希望能成为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却似乎有些愧疚感。
“想啥呢?”巧云柔声问道。
“呃没想啥,就是考虑给你治病的事,嗯,麻烦倒也不怎么麻烦,就是比较繁琐,你们村离我家有点远,不太方便啊。”迟凡急忙搪塞。
“你不方便来我家,那那我就过去找你,嗯,我会骑自行车的。”
巧云的脸sè又泛起了红霞,仿佛说的这事不是看病而是去幽会。
“或许不用那么麻烦,待会我跟你爹娘说一声,他们应该会同意的。”迟凡眨巴眼说道。
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就像是做贼心虚,急忙掩饰过去。
“啥意思?”巧云瞪眼问道。
迟凡嘿嘿一笑,说:“待会再告诉你啊,放心吧,不会把你卖了的。”
“卖给你得了。”
巧云冷不丁来了一句。
“呃”这会lún到迟凡懵bī了。
巧云轻咬着嘴chún,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他哪里还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这分明是暗送秋波、表露情愫呀!
她羞涩地低着头,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瞄迟凡的脸sè变化。
“哎呦我了个草的,咋办啊?”迟凡心里叫苦不迭。
他有些骑虎难下--给个承诺?或许如果不能给她一个名分,那最好还是不要给她希望;装作听不懂?然而他的表情早已出卖了他;说个谎话糊弄一下?可他又不忍心
“干正事吧,我手都快要累抽筋了。”
巧云淡然一笑,用下巴指了指下体。
或许是适应了这尴尬的场面,或许是对迟凡的认知有了改变,她现在反而不再觉得难为情,虽然仍旧有些小紧张,不过已经算是“坦然面对”了。
“你歇会吧,我来掰扯。”
迟凡慌忙回过神来应了一句。
“嗯。”
巧云羞涩地点点头,把两手从秘境门户挪开,却又感觉两手没地方放--本能地去攥紧衣角,反而让刚已消退的紧张情绪又高涨起来。
当迟凡的手指再次碰触到她那秘境的时候,她依旧不自觉地哆嗦了几下,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在她周身涌动。
“忍着点,我得伸进手指头试探一下。”迟凡有些忐忑地说道。
虽然那层厚实的膜一览无余,可要想接下来将其割掉,那也得把情况彻底摸清楚,要不然半途中出点小状况可就麻烦了。
“你怎么弄破它?用手还是”巧云支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