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吃了个哑巴亏?他当然不会甘心,便想着换个法子来捞回本。
“啊热啊!里面痒都痒得厉害,nǎi里面也痒,下面更痒,嗷!像是起火了”
姚翠姗猛然浪叫起来,身子不停地乱扭。
丰xiōng秘yè的药力开始起效,那霸道的药力瞬间将她体内的sāo劲激发出来,荷尔蒙、肾上腺素、多巴胺刹那间飙升起来,本能欲望像火山般喷发,那感觉就像是要把她的躯体撕裂开一般。
上回红莲婶子只涂抹了小半瓶丰xiōng秘yè,就sāo得不能自理;而她不仅涂抹了半瓶丰xiōng秘yè,之前迟凡还刚给她施展过“春雨针法”,两重效果叠加,那简直是爽炸了节奏。
她大口喘息浪叫着,抽风似的哆嗦扭动着身子,下面的秘境转眼间已是泥泞不堪,浑身cháo红,就跟蒸熟了的大虾似的。
“凡弟弟”
她忍不住伸手摸向迟凡胯下的大bàng槌,想拽过来塞进下面止痒。
“别tmd瞎摸!我晕”
迟凡一把将她的咸猪手拨拉开,身子一晃,一不小心把手中的小药瓶“失手”掉到地上。
小药瓶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撒了个jīng光。
“这下可咋办?全撒光了,你个败家的娘们!”他瞪了她一眼,怒声骂道。
“啊这凡弟弟你还有药水么?啊姐受不了了,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姚翠姗焦急地哼唧着,两腿用力夹紧大腿根、扭晃蹭触。
“忍着!瞎叫唤啥?麻痹啊,我就这么一瓶药水了,知道得费多大力气才能搞出这一小瓶不?气死我了”迟凡没好气地跳脚大骂。
“嗷先不管那个,凡弟弟你先帮姐止止痒行不?这滋味比吃春药还厉害啊!上回啊!求你快点来啊!弄啊”姚翠姗闷哼叫唤着,不停地哀求。
她现在欲火焚身,哪还顾得啥药水不药水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来发泄体内的洪荒之力。
前些天那高坏水为了找点刺激,也曾偷着给她下了点春药,他自己也吃了点啥进口壮阳药,两人热火朝天大干了一晚上,搞得她第二天直接没法下床,而他那物件直接撸肿了--niào都撒不出来,最后还是挂吊瓶消肿。
可消肿她体内泛滥的性劲比吃春药还要猛烈,别说眼前站着的是迟凡了,就算是头驴、狗,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撅起pì股求干。
“我还有事,那啥,你自己想办法吧,嗯,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抠抠摸摸也行,注意点力度,别抠了皮去,放心吧,这要不是吃春药,对身体没多大损伤,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迟凡耸耸肩淡然说道。
“抠?抠不着里面啊!嗷里面痒得最厉害啊!好弟弟,就倒腾一小会行不?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姚翠姗龇牙咧嘴叫唤,张着嘴巴喘成了狗。
“不行呀,很要紧的事,我这就得回去,喔,这药得过几天才能配出来,回头再说吧。”
迟凡摊摊手示意“爱莫能助”,提上短裤溜出瓜棚,任凭她哭天抢地哀求叫唤就是不肯“出腿”帮忙。
“凡,她这样没事吧?”
红莲婶子跟了出来。
她知道迟凡这是故意折腾姚翠姗,可是姚翠姗毕竟是她带来的,万一在性劲的驱使下出啥状况,她也没法脱离干系。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咧嘴坏笑说:“没事,折腾一阵就过去劲头了,那啥,你看着点,她自己怎么抠摸折腾都无所谓,实在不行你给她找个黄瓜茄子啥的也行,喏,那边有片菜园。”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菜地。
“反正要是还不行的话,你就干脆把她绑住,别让她光着pì股出去瞎跑,让街坊看见了就坏事了,嗯,别把动静闹大就行。”他皱了下眉头,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我看紧点,哎,这苦差事”红莲婶子摇头笑笑。
“嘿嘿,还有个法子,你可以跟她百合呀!”迟凡嘿嘿贱笑。
“滚!瞎咧咧啥啊?我可没那癖好,哼,我就喜欢你那驴货物件,她又不带把,咋倒腾?”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裤裆。
她猛然眨巴眼问道:“那药你是故意打翻的吧?”
“看出来了?”迟凡眨眨眼,不无得意地说:“麻痹啊,老子可是雁过拔毛的主,呵呵,以为帮我卖几个瓜就顶账了?pì!她那nǎi我只给鼓捣了一半,回头她肯定得再来找我,嘿嘿,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