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得,也算她活该,不过这事说起来也怪我,只顾得帮你卖瓜了,就没绕过那个弯来,反正她的钱也是高坏水给的,不赚白不赚,回头你该怎么要价就怎么要价,有本事她别找你鼓捣。”红莲婶子摇头笑道。
她跟姚翠姗之间本就是“塑料花姐妹”,所谓的交情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而且她现在也算过账来了,这笔买卖对迟凡来说压根就不划算,说起来也确实是她好心办了坏事。
迟凡又跟她瞎扯了几句,便离开了瓜地。
“嘎嘎,这一大片大以后就是老子的喽!”
他望着瓜地周边的那一大片地心里忍不住嘚瑟起来,这一百亩地已经被他承包,现在名副其实已经成了“地主”,再过些天这里会成片地种上药材,等收货之后那他立马就会摇身一变成为镇上最有钱的人。
“哼,要是老子乐意的话,现在就可以,不过嘛也不着急,承包山头说不定会比鼓捣药材还赚钱呢!”他得意地嘀咕着。
如果他直接问叶啸天要钱,那他现在立马就会身家几百万,成为镇上的“首富”还不是轻松愉快的事?
但是从长远来考虑的话,跑马圈地才是上策,只要凭借叶啸天的关系包下山头,连并开采权等等办理妥当,荒山立马就会变金山银山,别的不说,就那种绿sè的石头就会让他大赚一笔。
有些村民已开始腾地,忙活着将地里那些庄稼苗割掉拉回家喂牲畜,大老远一瞅到迟凡就高声打招呼,那叫一个热情啊,嘘寒问暖、阿谀奉承、溜须拍马
迟凡在他们眼里已经摇身一变成了大老板,还不赶紧巴结讨好?搞好关系,后面也能混个差事干活赚钱不是?
“叮”
迟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干嘛?他出岔子了?我已经在往回赶”
他一瞅号码是叶啸天打过来的,急忙问道,以为是叶大少出了啥状况。
“小友,是我啊,老高,嗯,是这么回事,有个乡亲来找你看病。”高老在那头急忙应声解释着。
“晕,不是叶大少?嗨,不对啊,你跟方老给他瞧瞧不就得了嘛,你俩可是大地方来的名医呀!这大热天的,我步行回去还得十来分钟吧。”迟凡嘟囔说道。
“这老乡说非得让你看病,哎,信不过我跟老方呗。”高老有些无奈地说道。
“啥毛病?要紧不?要紧的话我就快些往回赶。”迟凡急忙问道。
乡亲们又没见过高老、方老,怎么知道他们的医术咋样?信不过也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啊,喔,不是她病了,是她家里人,闺女?好像是,看样子挺要紧的”高老急忙说道。
“我晕病人没跟着过来啊,那啥,他是哪个村的?啥名?我直接去他家。”迟凡皱眉说道。
他心来不由得嘀咕起来:闺女?该不会是啥难言之隐的症状吧?靠,不会是让我去打胎吧?呃也可能是接生?对,有可能啊,嗯,未婚先孕怀了野种
“瓦屋庄,她男人叫大姐,是褚善荣吧?对,就是这个名,他家住村后数第三排”
高老一边问着那相亲,一边通过电话给迟凡转述。
“得,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喔,让胡子来瓜地看着,告诉他顺其自然不用推脱。”
迟凡打断了高老的絮叨。
“胡子?就是阿成是吧?啥顺其自然?”高老问道。
“你那么说就行了,他懂得。”迟凡嘿嘿一笑,挂了电话。
反正姚翠姗这sāo货现在正是性劲难以自控的时候,她不正渴切希望止痒么?与其便宜了黄瓜茄子,还不如让络腮胡泻泻火。
他折返回瓜地,跟红莲婶子打了声招呼,骑上摩托车一路狂奔赶往瓦屋庄。
瓦屋庄离这将近二十里路,他可不想在这大热天跋山涉水步行,而且姚翠姗跟红莲婶子一时半会也没法离开瓜地,等他给那乡亲看完病再回来接她们就是了。
“小点声,这要是让街坊听见了,让她咋做人?她娘去喊大夫了,瞧瞧看看再说,说不定不是”
“不是?那为啥弄不进去?喔,我花了那么多彩礼,娶了个石芯子?这事没得商量,把彩礼钱退给我,你闺女爱嫁谁嫁谁去!”
“别着急行不?有话好好说啊,就算巧云是石芯子,可我听说石女也分好几种啊,有些也能捅开,多试几次,费点劲,说不定就通畅了。”
迟凡赶到的时候,屋里一老一少争吵,里屋貌似还有女人的抽泣声。
“我擦!石芯子?难怪”
他心里恍然大悟,顿时明白了那人去他家为啥不肯说明病情--家丑不可外扬啊,闺女是石芯子这事要是张扬出去,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石芯子就是石女,乡下一般这么称呼,这词也常用来骂人,谁家要是出了个石芯子那简直会被活活笑话死。
门开着,迟凡便径直走了进去。
老头约莫着得六十左右的年纪了,应该就是褚善荣,他对面坐着个小伙,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你你是迟凡?”
那老头见有人走了进来,急忙起身打招呼,目光盯着迟凡的那张嫩脸打量来打量去。
迟凡点点头,开门见山问道:“叔,谁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