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热吻。
秘境有些生疼,但还可以忍受,这种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让她反而有些“憧憬”,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毫无准备就被迟凡强干会是怎样的感觉?痛感会让快感更强烈么?那高啥cháo会来得更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呢?
或许因为她跟迟凡的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野合,这让她会不自觉地去想着寻求刺激方式,而偷欢、强迫或许是最常见的刺激法子。
一想到桂花嫂子还在那屋忙活着nǎi孩子,她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甚至期盼桂花嫂子待会来捉jiān
“嘿嘿”
迟凡心里暗自窃喜,见亦可没阻止他“贪功冒进”,于是便放开手脚更粗bào地倒腾起来。
他慢慢地后撅pì股将大bàng槌后撤,然后冷不丁再撞击进去,残bào地将她秘境深处的花心痛穿,一击便退,重新在她秘境前半段佯攻蓄势,随时准备再次直捣黄龙。
“啊”
亦可甩开他的嘴巴,皱眉张大嘴巴喘息叫唤--她已经顾不上控制浪叫声大小了,只想扯着嗓子大声宣泄。
“嗷痛啊!哦再来一下啊!”
她狂乱地摇晃着脑袋,眼角挂着泪花、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
也许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感觉刚才那一下比昨晚的时候更痛,然而那让她灵魂都随之颤栗的剧痛却也带来了无比霸道强烈的快感--仅是这一下bào击,就让她有种想喷niào的冲动
“嗨,忍耐力见长呀!不错哟,准备好了么?再来一下!”
迟凡咧嘴贱笑,列开架势卯足了劲撞击进来,却冷不丁来了个“半途而废”--在冲锋的半截突然收住了势头。
亦可睁开眼睛疑惑地看向他。
“嘿嘿,兵不厌诈嘛!”
迟凡戏谑地眨眨眼,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猛然后撤然后急速突击到最深处。
“嗷”
亦可张大嘴巴半天才喊出声来,出其不意的bào击让她有种彻底被击溃的感觉--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这欲仙欲死的快活中无限沉沦
“妹子”
桂花嫂子猛然间一挑门帘闯了进来--确切说只探进半个身子,一只脚还在外面呢。
“嫂子,我”
亦可顿时臊得脸sè红成了猴子pì股,慌忙用力推迟凡,想提上裤子遮羞。
然而迟凡不但没有拔腿撤退的意思,反而一个劲地朝她挤眉弄眼贱笑。
“嘿嘿,我哪舍得拔腿啊,那会我就随口一说,她还当了真事了,嘎嘎,上套喽!”他心来一阵贱笑嘚瑟。
其实刚才他已经听到了桂花嫂子的脚步声,然而却愣是装作没听见,不为别的,眼下正是倒腾起劲的时候,谁舍得仓皇收工?
而且,刚才亦可那番浪叫,桂花嫂子会没听见?
桂花嫂子可是过来人,那会不知道那动静意味着什么?估计她也不是无意中闯进来,而是刻意耐不住好奇心来看个光景。
“没吵着拾花吧?嘿嘿,情难自控呀,都怪亦可太sāo了,嗯,脱了裤子勾搭我,那啥叫声还那么起劲,我一个劲地跟她说小点声”迟凡朝桂花嫂子咧嘴嘿嘿一笑。
“没事,拾花吃了点nǎi又睡着了。”桂花嫂子淡然笑了笑,微楞了一下然后走了进来。
“你你不要脸!怎么是我勾搭你了?那会是谁愣生生扒我裤子?是谁强行跟我”
亦可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质问迟凡,使劲甩胳膊蹬腿想脱身。
“pì!裤子我只扒了一半吧?然后是你自己脱的吧?”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两手摁住她的大pì股,晃动腰肢一顿猛力冲锋。
“啊”
亦可羞愧、愤懑得要死,想忍住不浪叫却又实在是难以忍受,而且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快感来得更凶猛。
“啪!”
迟凡抬手在她pì股蛋上狠抽了一巴掌。
“小点声叫唤,你想让街坊来爬窗户看光景?”他贱笑说道。
“妹子,没事的,这个点街坊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吧,想喊就喊吧,不碍事的。”桂花嫂子摇头笑笑。
她看着眼前的奋战场景,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有那么一丝丝醋意。
虽然知道迟凡不可能娶她、也不可能只跟她一个人倒腾这事,可是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跟别的女人欢愉忙活,她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