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女人不爱美?更何况美容养颜的过程还可以那啥舒坦,亦可不心动才怪呢!
而且她自从有了昨晚那场野合的经历之后,心里也是欲罢不能,身体会很诚实地出现一些饥渴反应,特别是当她瞅到迟凡那“作案凶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会去回想某些画面,而下体会迅速泛起湿润
“呃不知道对别的娘们管用不,貌似不管用?也没瞧着红云婶子有啥变化”迟凡不由得嘀咕猜测,越想越觉得这事真的可能就是亦可体质的问题。
“哇”
那屋传来拾花的哭声。
“不哭,这就给你吃”
“啊?好不容易挤了点,又洒了别哭,先喂你。”
紧接着是桂花嫂子的声音,似乎有碗磕碰打翻的声音。
“嫂”
迟凡刚要喊话让桂花嫂子别着急,但转眼一想还是算了,于是又把话憋了回去--他知道桂花嫂子是个急性子,越是让她别着急她越是着急,还不如装作没听见,等她喂完拾花再说。
“你说谁sāo?!”
亦可以为迟凡是说她呢,顿时就炸毛了,两眼喷火怒视着他质问。
“说你sāo咋了?难道不是么?呵呵哒,明明sāo得掉渣,还装大纯纯”
迟凡楞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过也没解释,反而撇撇嘴yīn阳怪气地一阵挖苦。
“我sāo?你个禽兽才sāo气冲天好么?上面顶着个嫩脸,下面挺着个不长毛的驴货物件,哼,童颜畜生。”
亦可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反讥怒骂。
“呵呵,说我禽兽?好,那我就禽兽一个给你瞧瞧。”
迟凡嘿嘿贱笑,猛然扑向亦可把她生拉硬拽拖上炕来,抬腿就骑跨到她身上,一手袭xiōng,一手chā进裤腰摸向那幽谷。
“嗨,还说不sāo呢,瞧,麻痹都出水了呀!”
他挤眉弄眼坏笑,把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又轻车熟路地去抠摸那泥泞的沟壑地带。
“啊你别”亦可尖叫一声,本能地扭捏身子挣扎。
“嘘”迟凡竖起手指示意她小声点,咧嘴贱笑说:“你想让桂花嫂子过来观摩啊?嘿嘿,你就从了吧,既然无力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便粗bào地扒拉她的裤子--为了防止她再出声叫唤,还又使出以吻封缄的招数,嘴对嘴一顿狂啃。
“别”亦可摇晃脑袋腾出嘴来,皱眉瞪了他一眼,轻咬朱chún支吾说:“要不然别脱裤子?”
说完这话,她忍不住脸红了,慌忙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我这是怎么了?真是上瘾了?”她心里有些茫然地自问着。
只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反抗,而且还死不要脸地“出谋划策”,她暗骂自己下贱,可是一想到昨晚还是主动勾引呢,心里便又觉得顺理成章
而且她也渴切希望印证一下,如果迟凡把熊哆嗦进她那里面会有怎样的效果?
“行,那就不脱裤子了,那啥,你趴到炕沿上,我从后面倒腾,没事的,我一听到桂花嫂子的动静就帮你提上裤子,她还在喂孩子呢,一半会也不会过来。”
迟凡砸吧嘴说着,愉快地接受了亦可的建议,猴急地跳下炕去,不由分说把她拖拽过来摆好姿势。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亦可压根就没来得及反应--她也不想有啥反应,主动配合的话会显得饥渴难耐,还不如这样被动的顺从,至少显得矜持一些不是?
“啊”
她猛然感到下体充实起来,那种撑涨欲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绽放开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微微一震哆嗦。
“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顺溜一点了?嗯,多倒腾几回,你这里就适应了。”
迟凡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腰肢一挺将大bàng槌又推送了一些。
“啊别往里弄了,水有多少,还是有点痛待会着”亦可皱眉低声呻吟。
“行,那就等会再深入呗,哎呦喂,你放松点啊,夹那么紧干嘛?”
迟凡把两手chā到她的xiōng前,粗bào地揉搓起来,上半身压在她的后背上,嘴巴吧唧吧唧啃舔着她的脖颈、耳旁;下半身节奏小幅度晃动,让大bàng槌小半段不急不慢地浅尝辄止在她秘境里来回磨蹭。
“哦哦”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脸蛋、脖颈逐渐泛起绯红。
她猛然扭过头来,主动啃向迟凡的嘴巴,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舌尖。
“嗷”
迟凡脖子伸得费劲,便又往前压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把大bàng槌给捅得更深了,这让亦可忍不住皱眉鼻子哼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