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你也别安慰我了,估计你婶子就是有毛病不生养,我每个月都掐算着日子弄那事,还tmd怀不上,不是有毛病是啥?”李德江把烟蒂扔到地上,狠踩了几脚,皱着眉头一脸的愤懑。
“这事咋说呢,也可能是你的种有问题吧?”迟凡不自觉地随口呛了他一句。
虽然他知道洪欣婶子是因为偷吃避孕药才怀不上孩子,可李德江不知道啊,这瘪犊子居然一口断定是洪欣婶子有毛病,这让他很是反感。
“我种不好?怎么可能?!”李德江像是被踩了尾巴,蹭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迟凡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装作沉吟了一下,砸吧嘴说:“呃要不然这样吧,我先给婶子瞧瞧,如果毛病不严重,那就尽量不去城里医院治疗,你也知道的,城里医院贵着呢,开口就是几千、几万块,好些时候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病症,就是故意说得吓人,为了赚钱不是?”
“喔,对对对,你是医生,呃你对这些不生养的毛病也会治?”李德江激动地又站了起来,刚要去院子里喊洪欣婶子,却又折返回身来,眨巴眼疑惑地望着迟凡。
“叔,我这是中医,不分这个科那个科的,当然包含这些病症啊,我师父当年也治过不少不孕不育的病症嘛,那啥,邱家庄那谁来着?他老婆就是我师父给鼓捣怀孕的,呸,我是说是我师父给治疗的”迟凡淡然笑笑,一本正经地解释说着。
李德江皱着眉头点点头,然后纠结地咧嘴问道:“迟凡,那啥检查的时候,要不要脱裤子?得跟老娘们那啥查体似的伸进手去?”
妇女那啥方面查体的“手法”他也是听说过的,一想到自个的老婆即将被迟凡肆无忌惮的伸进手去抠弄,他心里就憋屈得要死。
确切说他压根就难以接受这事,如果非得这样检查的话,那么他宁可找一个陌生的医生来鼓捣这事--熟人抹不开面子啊!
这事要是传出去,李德江的老婆被迟凡下了手,以后他还怎么在村里见人?还不被街坊笑话死?
迟凡刚才提到的邱家庄的那“案例”,他也是知道的,可是不但没将他说服反而更让他心里不安了。
邱家庄那谁事后确实成功怀了孩子,不过却传出来n多版本的风言风语,有说是迟凡师傅直接帮忙下腿播种的,也有说是偷了同村汉子的种,也有说确实是那娘们跟男人的孩子,不过迟凡师傅的治疗手法不可描述。
迟凡摇头笑笑,说:“把个脉就行了,我当着你的面给婶子瞧瞧,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呃其实也没啥,你是医生嘛,实在要是需要脱裤子的话”李德江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言不由衷地说了一句。
“热水不够了?喏,那壶也是刚烧的。”
就在这时洪欣婶子走了进来,她见李德江正要往外走,便以为他是到外屋端暖瓶。
“不是,那啥,正要喊你呢。”李德江摆摆手,皱眉说:“你不是怀不上娃嘛,凑巧迟凡来咱家,让他给瞧瞧吧,实在不行在去城里大医院。”
“就一定是我有毛病?说不准是你那玩意不顶用呢。”洪欣婶子佯装恼怒,呛了他一句。
李德江顿时炸了毛,扬起手来怒骂道:“你个贱货找打是不?就是你tmd地不好,害得我瞎了种子、白费了力气,麻痹,你就是个不下蛋的母jī”
“这是干啥呢?有话好好说啊,吵吵这些也不解决问题呀,叔,我先给婶子把个脉,啥情况不就知道了?”迟凡起身把李德江拉扯摁回到凳子上。
“迟凡,你瞧瞧,我一句话没说好就要挨揍”洪欣婶子嘤嘤地抽泣起来。
迟凡刚要安慰她几句,那李德江又炸毛了。
李德江指着她鼻子厉声呵斥:“你tmd胡咧咧些啥?我什么时候揍你了?你摸着自个心窝子说句良心话,自打你嫁过来之后,我让你受委屈了?麻痹,谁家两口子倒腾那事不是翻身就弄?你可倒好,磨叽半天才让进去,还tmd不让亲nǎi,这些我也忍了,你麻痹给老子生个孩子啊!”
“谁家爷们倒腾那事的时候掰过来就楞chā?我那地方是铁打的?戳得生疼谁受得了?还有,我为啥不让你亲nǎi?还不是因为你满嘴烟味?”洪欣婶子不甘示弱,气鼓鼓地跟他理论。
“找死!还真以为我不敢打你?”
李德江恼羞成怒,跳起身来一耳刮子就甩了过来!
“别动手”
迟凡一把将他拦住。
“叔,打老婆可算不得啥爷们,再说了,就算你把她打死,还能打出孩子来?”他皱眉说道。
李德江恶狠狠地瞪了洪欣婶子一眼,悻悻地坐回凳子,咬牙切齿地冷哼说:“你mtd等着,要是真有毛病不能生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不了把我休了、卖了,还能怎样?你还敢弄死我?”洪欣婶子抹了把眼泪,怒视着李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