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凡又抬手试了一下她的额头,摇摇头皱眉问道:“婶子,哎,你还玩那玩意?呃就是那啥跳蛋?”
“我”
爱英婶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微红。
迟凡伸手chā进她的领口,摸到一颗大枣捏揉了几下,撇嘴坏笑说:“婶子下面那嘴痒痒了就找我来帮忙挠挠嘛,我裤裆里这物件还不比那塑料货带劲?”
“我去找过你”爱英婶子抬起头来“幽怨”地瞪了他一眼。
“我晕,啥时候的事?”迟凡眨巴眼问道。
“就昨天晚上,啊又痛得厉害,凡,扶我进屋”
爱英婶子哼唧说着,胳膊勾住迟凡的脖子,身子一下子瘫靠在他怀里。
迟凡顾不得多问,急忙弯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进了里屋。
“要脱裤子不?”
爱英婶子没等他吩咐便扯开裤腰带把裤子撸到了脚脖。
“”
迟凡望着她那黑漆漆的三角地带一阵无语。
“凡,赶紧给我瞧瞧啊,不会是里面磨了皮去了吧?跟抹了辣椒面似的,火辣辣生疼”爱英婶子极力劈拉开大腿,两手从那黑草丛中扒开开秘境门户。
“你那会说昨天去找我了?”
迟凡没急着帮她“妇科检查”,而是问起了这茬。
“哎,都是你害得”爱英婶子叹了口气。
“怎么又成了被我害得了?你这是急性盆腔炎,是你瞎鼓捣自啥慰折腾出来的毛病,跟我有啥关系呀?上次就跟你说,那跳啥蛋不是啥好玩意,悠着点折腾,这下折腾出毛病来了吧?”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还不怪你?”爱英婶子噘嘴瞪了他一眼,苦涩地摇摇头说:“哎,凡啊,老话说的没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跟你裤裆里那驴货物件比起来,什么跳啥蛋、什么你德友叔裤裆里那小蚕蛹一点都不解馋啊!”
“那是当然啦,我这是器大活好,bàng槌大jī蛋肥,一晚弄你好几回,那欲仙欲死的快活劲可不是塑料玩具能折腾出来的,德友叔那物件?呵呵,我就不笑话他了。”迟凡嘚瑟说道。
“哎,你那驴货物件再厉害也不见得lún得到我用吧?”爱英婶子嗔怪地嘟囔说道。
“啥意思?我这不是上门来送温暖了嘛。”
迟凡咧嘴贱笑,心里却直犯嘀咕:昨天爱英婶子去听到了那啥动静?
“凡,昨天哪个sāo货爬你家的炕了?我听着那浪叫声不像是咱村的娘们,你还勾搭上别村的娘们了?”爱英婶子盯着迟凡的眼睛。
迟凡挠挠脑袋,急忙搪塞说:“呃婶子你这耳朵可真好使,这也能听得出来?确实不是咱村的娘们,不过你可冤枉死我了,那啥,就红云婶子的堂妹,镇上的,这不是扭着腰了嘛,我就给按摩治疗了一下,嗯,可能我手劲有点太,女人嘛怕痛,她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唤”
“红云那sāo货的堂妹?哼,肯定也不是啥好货,咦?是不是叫啥红莲是吧?这浪货可不一般,听说她”爱英婶子冷哼说着,脸上露出了醋意。
“管她一般还是二般呢,她给钱我治病,就这么简单,呃我先给你缓解一下吧!”
迟凡急忙叉开话题,凑过去抬腿斜坐到炕沿上,附身伸手拨弄她的秘境门户打量了几眼。
“我了个去的,婶子你这是怎么折腾的?”他咧嘴问道。
爱英婶子的秘境门户明显得红肿外翻,他伸进手指将秘境通道撑开,摸过手电筒往里照了一下:里面的通道也是泛着红肿,有几处地方有轻微的划痕。
“麻痹”他皱眉暗骂。
她那秘境渗溢着分泌物,很明显不是来了那啥感觉出的水,这让他觉得有些恶心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