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嘛,我可没有要讹你的意思,”赵洪刚把那蘸着血迹的手指凑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骨碌着小眼睛砸吧嘴说:“不过呢,这sāo货好歹也是我媳妇不是?那sāox被你干裂开了,我也不能不管不顾是吧?”
迟凡顺手点了支烟,冷笑说道:“被我干裂的?呵呵,原先就被你撕出口子来了好么?那会可是你说的,让我可劲往死里倒腾她,现在知道心疼了?”
“这样吧,迟凡你给个三头二百的,别急眼啊,不是给我,是给这sāo货的,让她买点药抹抹,嗯,再买点营养品补补身子,她那sāox早点愈合了伤口,也能早点伺候你倒腾快活不是?”赵洪刚砸吧嘴说道。
“呵呵哒,你不是马上就要跟她离婚了嘛,她是死是活管你pì事?”迟凡戏虐地摇摇头。
他哪还瞧不出赵洪刚这瘪犊子的那点心思?--赵洪刚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再从他这里薅两把羊毛,不管迟凡给多少“医药费”,桂枝嫂子肯定是一分钱都捞不着的。
“嗨,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可不是无情无义滴人啊,能帮她一把就帮一把。”赵洪刚恬不知耻地说道。
迟凡瞧着他那一脸“情深义重”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反胃,白了他一眼然后摇摇头说:“我也懒得跟你叨叨,就一百块,给她买点东西补补身子,那啥,等你俩办完离婚手续回来之后,我给她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压根就没多大点pì事”
他说着便一脸肉痛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扔到桂枝嫂子身上。
“我帮她拿着,放心啊,我一分钱都不会要她的。”赵洪刚一把将那一百块抢到了手里。
“麻痹,就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什么鸟造的玩意”迟凡心里一个劲地暗骂。
赵洪刚把钱揣到兜里,吧嗒了几口烟,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然后朝迟凡挤眉弄眼贱笑说:“凡,要不然你再倒腾几下过过瘾?没事,我帮你摁着腿,你楞往里弄就行。”
迟凡微楞了一下,冷笑说:“然后我再干得她出血,然后再赔偿医药费、营养费?洪刚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坑我上瘾了?”
“唉,这你可误会我喽,”赵洪刚摆摆手,贱笑说:“我呢又盘算了一下,也是觉得这sāo货受这点伤、出这点血压根就pì事都算不上,女人嘛,哪个月不流点血?全当是来了一次大姨妈呗!”
他说着便伸手把桂枝嫂子的两条腿扯开,抬下巴指指她的秘境,示意迟凡尽管下腿倒腾。
“干她啊!发什么楞呀?她这sāo货就不值得可怜,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我怂恿你嫖她的,也不能让你吃亏不是?”他见迟凡没动弹,便一个劲地催促。
“拉倒吧,要是那会你不回来搅合的话,我也就再折腾她一回了,这tmd三叨叨两叨叨,早没了兴致,性劲也消退下去了,还是等你俩办完离婚的事回来再倒腾吧,反正也跑不了她,除非她滚回娘家去住,嘿嘿,只要还留在这房子里住”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赵洪刚的态度反复无常怎能不引起迟凡的警觉?虽然不知道赵洪刚这瘪犊子想折腾什么幺蛾子,不过肯定是没憋好pì,迟凡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倒腾桂枝嫂子?那样的话“大出血”的事可就露馅了。
赵洪刚还不死心,又“热情”地劝说了一番,然而见他死活不肯上套,也只能悻悻地作罢。
“麻痹,一万多块钱啊!哎,这事不能让大冰山知道”
从桂枝嫂子家出来,迟凡回头打量了几眼,心理一阵感慨--这个“家”,包括房子、驴,当然还包括桂枝嫂子,很快就都归他所有,他心里不自觉地去嘀咕这一万块花得值不值,可是转眼便不再纠结这些。
“哎,这样也好”
他摇头苦笑叹了口气,掏出支烟点上吧嗒着,抬腿往爱英婶子的小卖部走去。
桂枝嫂子跟赵洪刚离婚后也没法搬回娘家去住,他买下这房子也算是给她跟拾花这孩子留了个容身之所,一想到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跟她倒腾快活,他心里就忍不住有点小激动。
“人呢?”
来到爱英婶子家,他往小卖部瞥了一眼,然而却没瞅到人。
他又朝屋里喊了两嗓子,已经没人应声。
“凡?!你来买东西?还是”
迟凡正楞在门口过道那里纠结是走还是留下来等一会,爱英婶子突然把提着裤子从厢房冒了出来。
“婶子,你这是嘿嘿,不会是偷汉子吧?”迟凡咧嘴坏笑。
爱英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系着裤腰带,捂着小腹皱眉哼唧说:“胡咧咧些什么呢,要是被街坊听见了传到你德友叔耳朵里,那婶子我可就有罪说不清了哎呦,又痛得厉害”
“肚子疼?我给瞅瞅。”
迟凡急忙凑了过去,给她把了下脉。
“就从今早晨开始痛那会我还以为是那啥大姨妈要来了,可日子还差着好些天呢,哎呦,就是小腹这块痛,那里面也火辣辣的”爱英婶子痛得直不起腰来,额头已开始渗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