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还被迟凡紧紧抱住压在身上,就算想“宁死不从守住贞洁”也是办不到啊,貌似只能眼睁睁被“玷wū了身子”。
“晕,若曦你长胡子了?扎嘴啊!我擦,怎么回事?!你长出小jījī来了?!麻痹,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迟凡“吻”上金丝眼镜嘴巴的同时,他伸手摸到了他裤裆的那坨物件,扎嘴的刺痛以及突兀的手感,让他猛然一哆嗦,顷刻间从春梦中醒了过来。
“四眼!我x你大爷!你tmd什么时候跑到老子床上的?麻痹啊,你想干啥?占老子的便宜?滚一边去!别tmd恶心我,你个死不要脸的老玻璃”
迟凡瞪着怀里一脸懵bī表情的金丝眼镜楞了一秒钟,然后吐沫星子横飞劈头盖脸破口大骂,气急败坏地揪住他的衣领一脚踹飞了出去。
“哎呦凡哥你听我解释”
金丝眼镜被摔了个pì股蹲,痛得龇牙咧嘴直叫唤,他顾不得爬起身来就急忙争辩。
“解释你麻痹啊!你个死变态,脱了裤子勾引我?瞎了你的狗眼!你大爷个腿的,卖pì股卖到老子床上了?麻痹,看我不割下你那坨物件喂狗!”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一个劲地用手擦这嘴巴,“忐忑”地打量着胯下那依旧雄赳赳气昂昂的大bàng槌。
“凡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真不是那么回事”金丝眼镜仓皇一骨碌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龇牙咧嘴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麻痹,这算什么事啊!我tmd差点被强干,还倒打一耙说我卖pì股勾引他?我tmd比窦娥还冤啊!苍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心里一个劲地唾骂着,一想到刚才差点失身就有种要抹脖子上吊的冲动。
“瞎说!”迟凡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老子从来都不说梦话,你编瞎话靠点谱行不?就算我百年不遇地说一回梦话,那也不可能把你拽到床上要那啥吧?麻痹,还编得有鼻子有眼的,老子要是睡觉那么不安分,怎么不直接摸到里屋去把你姐给办了?”
他嘴上死不承认,心里却不由得嘀咕:四眼是个老实孩子,不像是撒谎,难道我真差点把他爆菊?麻痹,好险呐,差点一世英名晚节不保,“走后门”多恶心呀,还tmd是爷们的后门
“凡哥,我对天发誓!绝对没说半句假话,我又不是玻璃,怎么可能脱裤子趴到你床上找挨x?”金丝眼镜咬牙切齿地说道。
迟凡掏出了一支烟点上,朝他吐了口烟圈,不屑地说:“切,是不是玻璃只有你自个心里清楚,我还说对天发誓你就是个老玻璃呢,发誓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
“你”金丝眼镜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他瞅了一眼迟凡胯下的驴货物件,愤懑地吼道:“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玻璃,我说是假设,瞧你这吓人的驴货bàng槌,谁敢让你爆菊?tmd不想活了?还不被你整得gāng裂啊?!”
他慌不择言说出气话,话已出口就立马后悔了,这tmd不是越描越黑么?不是玻璃怎么能对这些事这么清楚?
“嗨,还嘴硬?你明明就是垂涎老子的大bàng槌好么?”迟凡挖苦说道,他拨弄了大bàng槌几下,咧嘴坏笑说:“喂,四眼啊,你该不会是破我弄痛你姐吧?先献个身帮她探探路?放心啦,女人那啥地方的伸缩能力比你想象得牛bī多了,你想啊,孩子都能那地方生出来,我这大bàng槌的粗细长短数压根就不是事”
他依稀记得貌似是在梦里喊过惠若曦的名字,十有八九被金丝眼镜听了去,他很好奇金丝眼镜当时瞧着他“隔空猥亵”他姐姐会是怎样的心情。
“凡哥,你别太过分!拿我开玩笑可以,但不要扯上我姐!”金丝眼镜两眼喷火咆哮喊道。
“嘘”
迟凡刚要继续挖苦捉弄他,猛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于是急忙朝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顺手扯过白大褂搭在腰间。
“若晨,你怎么了?”惠若曦推门走了进来,关切地问道。
“啥事啊?叫得怪瘆人的”
红莲婶子迈着大长腿跟了进来,手里不急不慢地扣着扣子。
就在刚才,她俩听到金丝眼镜喊“救命”还以为听错了呢,紧接着又听到争吵声,这才急匆匆赶了过来。
“姐,婶子,呃没事,那啥,我”
金丝眼镜把提这裤子,支支吾吾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臊得跟猴子pì股似的。
“呀!若曦你起得这么早呀,咦?你衣服怎么湿了?不会是睡觉没脱衣服然后热得出了一身汗吧?不对呀,出汗也不应该是裤裆出汗啊”迟凡眨巴眼打量着惠若曦,好奇地问道。
“我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惠若曦轻咬朱chún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急忙侧过脸去。
她早就料到迟凡肯定会问她“niào裤子”的事,所以早就编好了瞎话,不过脸上还是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迟凡赤果果着上身,虽然白大褂遮住了腰间重点部位,可是那高耸的帐篷还是让她忍不住想起那“竖旗杆”的画面,脸sè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