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能湿了裤裆,也是没谁了。”迟凡咧嘴挖苦说道。
金丝眼镜尴尬要死地扣好腰带,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sè,那意思是想让他给打个圆场搪塞一下--他姐这边还好解释,回头编几句瞎话就糊弄过去了,可是红莲婶子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迟凡抬下巴指了指他,瞥了一眼惠若曦跟红云婶子,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那啥,四眼是着急上火引起niào路不畅,再加上天气闷热cháo湿,所以就小便发黄、灼烧刺痛,通俗点说就是niào路轻微感染,嗯,昨天若曦出了那么档子事,他着急上火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呢我刚才已经给他扎了两针,分分钟就畅快了,就是扎针的时候有点痛,他就忍不住叫唤了两声”
“嗯,我就是给急得,一晚上没睡着觉。”金丝眼镜急忙jī啄米般点头,连声附和。
“麻痹啊,面不改sè心不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炉火纯青,你tmd才niào路感染呢!晕,他怎么知道我有这毛病?”
他心里暗骂,猛然又纳闷起来,疑惑地瞥了一眼迟凡。
“若晨,你也别太着急”惠若曦关切地安慰他说道。
金丝眼镜打小就有个毛病,他一上火就“下三路”发炎,为这事也没少看大夫,所以她对迟凡的谎话深信不疑。
“行啦,不就是脱个裤子嘛,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以为”红莲婶子眉毛一挑,戏虐地摇头笑笑。
刚才金丝眼镜暗中朝迟凡使眼sè可没逃过她的眼睛,她用脚拇指头也想得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
不过她也没往“玻璃”这方面想,迟凡对娘们的疯狂需求她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怀疑迟凡的那啥取向。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皱眉嘟囔问道:“这才几点?一个个的不不睡觉瞎折腾啥啊?有毛病”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翻身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准备继续睡觉。
“还睡?这都六点多了,再睡就太阳晒pì股了,”红莲婶子笑道,她见迟凡没搭理她,自嘲地摇摇头说:“得,凡你再睡会吧,我去你红云婶子家看看,端些早饭过来。”
“婶子能不能帮我跟红云婶子借件衣服?我”惠若曦扯着衣角难为情地蚊子哼哼。
“这还用你说?婶子帮你想着呢。”
红莲婶子抿嘴一笑,又瞥了几眼迟凡,然后扭着猫步出去了。
迟凡见惠若曦跟金丝眼镜仍没有要走的意思,贱笑说:“你俩杵在这干嘛?偷窥?想看光景就直说嘛,来来来,瞅仔细了。”
他掀了一下搭在身上的白大褂,佯装要来个赤果果“坦诚相待”。
“啊臭流氓!”
惠若曦尖叫一声,急忙捂着脸落荒而逃。
她暗恨自己刚才没跟着红莲婶子一起出去,急着想知道“催熟”西瓜的真实性也不急于这一时啊,干嘛要留下来“作死”啊?
“嗨,你姐还脸皮挺薄呢,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早晚都得见着”迟凡朝金丝眼镜挤眉弄眼贱笑,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样子。
金丝眼镜气得直翻白眼,心里暗骂:你麻痹啊,bào露狂变态!
“靠,还不滚?你tmd不会还想着趴老子的床卖pì股吧?滚!别耽误老子睡懒觉。”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伸手摸起一只拖鞋砸了过去。
金丝眼镜仓皇躲过拖鞋,急忙说:“凡哥,你先别睡,我有个事问你。”
他忐忑地说着,警觉地盯着迟凡凡手,生怕迟凡再拿拖鞋砸他,纠结着要不要待会再说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