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冰山那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比起来,她真心觉得自己就是个豆腐渣,就连她向来都引以为傲的身材也落了下风,她想jī蛋里挑骨头找点心理平衡,可是大冰山完美到无可挑剔。
她真心怀疑大冰山是不是人,在她看来,狐狸jīng也未必美到那个程度。
红云婶子好歹xiōng前那两坨肉比大冰山个头霸道,可她呢?连这两坨物件也比不过啊!
她越想越郁闷,便狠下心来寻思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迟凡把她的nǎi鼓捣成波霸,至少也得比大冰山的nǎi个头大上一圈,要不然她寝食难安、“死不瞑目”啊!
虽然“拼nǎi”是学红云婶子的自我安慰套路,有点拾人牙慧的意思,可是她确实想不到更“稳妥”的办法--脸整容?丰满pì股?身材在删删减减、增增补补大修一番?这些难度更大,估计迟凡也鼓捣不了,所以她想来想去也只有“拼nǎi”这一条路可走。
“呃婶子呐,这事我得琢磨琢磨办法啊,那啥,我先进屋瞥一眼那谁的病情咋样了,回头咱们再商量办法并不?”
迟凡慌忙推脱了一句,扯开飞机场的手,扭身溜进屋去。
“麻痹,这sāo货就是中了魔怔了,底子那么薄还想鼓捣成波霸?tmd脑子进水了,惹恼了老子把你打回原形!”他心里暗骂。
“凡哥”
金丝眼镜正跟大冰山说着什么,见迟凡进屋,急忙起身打招呼。
迟凡淡然地朝他点点头,一抬腿坐到炕沿上,伸手摸向大冰山的手腕。
“你干什么?!”
大冰山眉头微颦怒视着他,挣扎着将手抽了回来。
“别动!不把脉我怎么能知道你恢复地怎样了?喔,要不然查看一下伤势也行,来,脱掉”
迟凡砸吧嘴一本正经地说着,勾勾手示意大冰山解开衣服。
“滚!”
大冰山气得凤眼圆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自觉地抱紧膀子护住xiōng部。
“不要讳疾忌医嘛,千万不要情绪激动呀,万一伤口撕裂开那就麻烦喽。”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说道。
“嗨,这大冰山是越看越俊呐,就是这小bào脾气有点难缠不过这样更有味道嘛,勾勾手指就脱裤子也没啥意思,欲拒还迎才有情tiáo嘛”他目不转睛地瞅着大冰山的脸蛋,心里又忍不住开始意yín憧憬。
她脸上已恢复了血sè,或许是刚经历过那啥反应“折磨”的原因,脸sè红润得有些厉害,犹如桃花般妩媚--艳而不妖。
只是那双朱chún略微泛着点苍白之sè,可能是那啥反应引起的口干舌燥的缘故,朱chún显得有些干涸,有几处已有龟裂的迹象。
“哎,作孽呀!瞧着多让人心疼呀”
迟凡瞧着大冰山那缺乏滋润的双chún,心里关切地嘀咕着,恨不得扑上去帮她啃舔滋润一番。
“哼!”
大冰山冷哼一声侧过脸去,用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地朝他翻白眼。
她醒来之后惊恐地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顿时就纠结不安起来,她急忙慌乱地检测了一下身体--伤势也好了许多,原先的小内内还在,这让她心里稍微缓了口气。
然而,她脑子里猛然又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梦境”画面--貌似在梦里就是跟眼前这个禽兽那啥短兵交接,而且她自己很投入、很疯狂地浪叫呻吟
她刚醒过来不久,金丝眼镜就进来了,话题自然转移到伤情怎样方面,她也就没再纠结那让她尴尬羞愧欲死的“春梦”。
“是梦么?还是这禽兽”
她瞧着迟凡那嘴角挂着口水的猥琐模样,心里又不禁忐忑起来。
“大冰大姐啊,我想你是误会我啦,你在纠结衣服的事对么?冤枉啊,我可没动手啊,那是红云婶子给你扒脱的衣服,嗯,你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是她的,我就是单纯的给你针灸治疗而已,压根就没那啥肌肤之亲呃,我是说以我的医术生平,是不需要摸索找xué位滴”
迟凡见大冰山对他敌意难消,急忙将表情切换到道貌岸然模式,语重心长、言辞恳切地解释着。
大冰山扭过头凝视着他,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那眼神中仍旧充满着不信的神情,那眼神中冰冷的敌意犹如一柄柄飞刀戳向他的脸皮--似乎想揭掉这张脸皮的伪装。
“天地良心啊,不信你问你弟弟,是吧?”迟凡慌忙向金丝眼镜求援,暗中一个劲地朝他使眼sè。
“呃姐啊,嗯,是红云婶子帮你那啥的衣服,呃凡哥给你手术的时候红云婶子也在场,她杀过猪”
金丝眼镜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情愿、甚至此时他正在心里亲切问候着迟凡的祖宗十八代,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替迟凡圆谎话--难不成把实话说出来?说是迟凡这死不要脸的禽兽帮忙宽衣解带的?还顺便那还不得让大冰山羞愧死啊!
然后他实在是不擅长撒谎,说着说着就跑偏了,居然把红云婶子说自己杀过猪的玩笑话说了出来。
“红云婶子是谁?杀猪?!”
大冰山听得满头雾水,直接瞪眼懵b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