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会你xiōng口不是chā着树枝嘛,红云婶子力气大,我一个人拔着费劲,就让她帮忙啦,喏,瞧那树枝歪歪扭扭的跟鱼钩似的”
迟凡急忙搪塞,抬下巴指了下地上的那截树枝。
“你们是怎么拔出来的?怎么处理的伤口?”大冰山瞅着那血淋淋的树枝皱眉问道。
她那会醒过来的时候查看过xiōng部的伤势,很诡异,伤口不但没撕裂,反而已经迅速愈合--那坨酥软物件根部的“血窟窿”已经缩小到吸管口径大小,而且仅有些许血迹溢出,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从伤口传来,很明显伤处正在迅速长出肉芽愈合伤口。
她绝不相信那树枝是杀猪的娘们凭借蛮力愣生生拔出来的,更不敢相信伤口会在没缝合的情况下迅速愈合,眼前这个满脸猥琐贱笑的“禽兽”给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骨折的恢复更是”她心里疑惑不解。
她还清楚得记得,昏迷之前那条腿已经几乎是脚后跟朝前了,而现在不但已经正骨恢复到原先的样子,而且这条腿已经能“活动自如”了--她试探着活动了几下,虽然没敢太用力,可是并没感觉到痛疼,动弹起来也并不觉得生涩麻木。
更诡异的是,骨折处并没有用石膏等来固定处理,这让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难道压根就没骨折?只是轻微的摔伤而已?
“别别乱动,正长着骨痂呢,得明天才能下地,今天你就安稳地在炕上养伤吧,就当是提前体验一下坐月子”迟凡急忙示意大冰山别乱蹬腿。
“你才坐月子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冰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语。
“态度好点行不?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么?”迟凡不满地朝她翻了个白眼,撇嘴说:“若不是老子我仗义出手,你现在早已经到阎王爷那里报道多时了,还有机会跟我横鼻子竖眼?这人呐得有点良心不是?翻脸不认人那是白眼狼”
大冰山楞了片刻,眉头微颦轻咬着朱chún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虽然她怀疑迟凡这禽兽对她做过那啥羞羞的事情,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也只是怀疑而已,不过怎么说她的命确实是眼前这个猥琐男人救的,感谢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金丝眼镜瞪眼懵bī了,他心里嘀咕想道:姐这是怎了?居然会道歉?
“嗨,果然啊,女人就是欠收拾,就不能给好脸sè,老话说得好: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哼,越是给好脸sè越是蹬鼻子上脸”迟凡心里嘚瑟想道。
他摆摆手,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嘚瑟说:“嗯,不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你能改过自新,让我老怀甚慰啊!”
“”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bī的欠抽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迟凡无视大冰山抛过来的白眼,掏出一根银针在她面前晃晃,砸吧嘴说:“那啥,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给你治疗的么?喏,就靠这个。”
“针灸?!”大冰山惊讶地问道。
“对呀,很奇怪么?你还真以为我是用杀猪刀给你动的手术?”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可是针灸怎么可能”大冰山疑惑地摇摇头。
依照她的理解,针灸术在治疗骨折、挫伤这些症状的时候貌似除了止血镇痛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即便用中医来治疗她的伤势,主要还是要靠中药来发挥作用。
“怎么就不可能?听说过‘御气行针’没?听说过牛bī炸天的‘春雨针法’没?没听说过吧?老子我给你治疗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迟凡嘚瑟说着,将治疗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将趁机揩油的事隐去了,那“春雨针法”的那啥反应也没说出来,只是用“发热、烦躁”这些字眼含混过去。
“你会‘御气行针’?!”大冰山惊呼问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御气行针’很难么?不难呀,简单得很,提一口丹田真气然后”迟凡嘚瑟说道,死不要脸地巴拉巴拉显摆了一顿。
“不难?”
大冰山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这bī装的,也不怕被雷劈死”
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瞧着迟凡那嘚瑟的贱样,他就恨不得召唤天雷将他劈死。
“您贵姓?”大冰山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渴切、兴奋。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年龄嘛二十二周身,够法定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师傅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