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可是你说得,待会被我干哭了可别埋怨我下腿太狠,那啥,这样痛不?”迟凡咧嘴戏虐地说道。
“哦还行,稍微有点痛,没事,倒腾得水再多点就滑溜顺当了。”飞机场咬着嘴chún哼唧说道。
“晕,我没问你嘴痛不痛,说的是腿好么?还能往上摁么?我怕拉得你筋痛。”
迟凡瞪了她一眼,晃了晃那两条大长腿。
刚才他也没敢一股脑把她的腿折叠到底,而是掰扯到45度角就收手了,生怕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她扯着筋。
“喔,你说的是腿呀,没事,摁到底就行,你以为婶子那舞蹈是白学的?一直没撂下呢,天天早晨都练功。”飞机场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嗨,瞧不出来啊,婶子还是个勤快人呀!”
迟凡猛然把她的双脚摁到她脑袋两侧炕上,同时腰肢一挺挥动大bàng槌猛攻。
“嗷”
飞机场皱着眉头“凄厉”惨叫一声,pì股一阵剧烈的哆嗦抽搐。
花心被冷不丁戳拨开来所产生的强烈痛爽感觉,瞬间侵蚀了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快活。
那只仍在膨大长着个头的nǎi也在释放着酥麻惬意的快感,两股快感交织融汇,产生了更为霸道凌厉的极致舒坦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像花朵那样绽放,又像是云朵那样随风飘升
“呵,还别说,这姿势还蛮带劲的,嗯,我试着你这嘴格外的紧。”迟凡咧嘴坏笑。
飞机场这折叠姿势,自然而然会让秘境朝斜上方倾斜,小腹也会一定程度的弯曲,这让他那大bàng槌倒腾起来就不是直来直去的了,而是“拐弯抹角”迂回作战。
而且,由于她小腹位置扭曲挤压的缘故,里面的秘境通道空间也被压缩了一些,所以会显得格外紧致有力。
“呜凡,我恨你!”
飞机场突然间哭了起来,刚才还一脸的欠曰的sāo样,转眼间又变成了梨花带雨。
“呃婶子你啥意思?弄痛你了?我要是你不想倒腾就直说啊,我这就拔腿”
迟凡被她哭得茫然不知所措,急忙松开她的脚腕,准备后撤pì股拔腿。
“不痛别拔!”飞机场两腿一甩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肢,噘着嘴抹了把眼泪,嗔怪地嘟囔说:“你个没良心的,有这么带劲的物件,咋就不早些跟婶子认识呢?害得我下面这嘴一直没吃饱”
“我晕还以为你后悔跟我倒腾呢,哎,这事也不怨我啊,之前哪有机会跟婶子你认识?你下面那嘴吃不饱,我这物件也饿得慌啊!”迟凡摇头笑道。
“哼,就是怪你!我可是咱镇上的一枝花,你个榆木疙瘩就没想着勾搭我?瞪什么眼啊,继续干活呀!”
飞机场嗔怪埋怨着,抽风似的抖动pì股摇晃迟凡的大bàng槌。
“”
迟凡一阵无语,摇头苦笑一下,急忙晃动腰肢把攻击节奏重新提了起来。
“麻痹,一枝花?自封的吧?原先老子被那天杀的师傅整天bī着练功,要么就是鼓捣药材,晚上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死过去了,哪有空想倒腾娘们的事?”他心里暗骂,不仅骂飞机场“臭不要脸”,更骂他师傅耽误了他勾搭娘们。
他师傅确实对他管教很严:老东西偶尔带他赶集放放风,还恨不得把他栓到裤腰带上,他胆敢眼不老实偷瞄一下过往的娘们?老东西立马就会赏他两鞋底!
“还发愣?想什么呢?”
飞机场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抬脚拍了下他的pì股蛋。
“呃造物弄人相见恨晚呐,我在想咱俩以后怎么才能长久地倒腾快活,镇上集市五天才lún一回,再说了,我也不一定捞着每回都来赶集,还得鼓捣诊所、还得忙活瓜地”迟凡急忙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砸吧嘴说道。
“不用逢集才来呀,你傻啊,我那饭店也需要西瓜做果盘呀,你三两天得空来送一趟,嗯,白天晚上都行,还不有的是机会倒腾?只要你把我弄舒坦了,有的是好事等着你呢。”飞机场朝他抛了个媚眼,诱惑地说着。
“啥好事?说来听听,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迟凡急切地问着,又抬手把她两腿折叠到身子两侧,抖动pì股瞬间把大bàng槌的攻击节奏飙升起来,狂风bào雨般一顿重击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