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不小心使劲使大了,没把你嘴咧开呢,啊我晕!”
迟凡有些尴尬地咧嘴笑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身来,本能地抬手去拍打pì股上的尘土,却悲催地忘了手上还夹着烟呢,冷不丁戳到了pì股蛋上,那酸爽的滋味
“活该!谁让你把婶子折腾得死去活来的,这点痛算个pì!” 红云婶子朝他挤眉弄眼坏笑。
“幸灾乐祸是不?呵呵哒,婶子呐,你这嘴还没治好呢,就想着卸磨杀驴?”迟凡贱笑说道。
“啊赶紧给婶子倒腾鼓捣鼓捣啊,又痛了,是不是淌血了?我咋试着往外出水,热乎乎的”红云婶子惊恐地摸了把下体。
“别瞎摸了,是那啥水,可能还带着点脓水,不是血。”迟凡笑道。
“可吓死婶子了,没出血就好。”
红云婶子长舒了口气,探身从沙发边上摸过一卷卫生纸来,龇牙咧嘴地擦拭着秘境。
“别擦了,撕点纸垫到pì股下面吧,待会还出呢。”
迟凡扔掉烟蒂,凑过去把她两腿分开,伸手从针包取了把银针,重新把她的下体扎成刺猬。
“不痛了吧?”他拿着红云婶子的手指捅了下她的秘境。
她那秘境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涌溢秘yè,只不过那秘境稍微翻着浅黄sè,他瞧着有点恶心,所以就没用自个的手指捅戳秘境。
“嗯,不痛,又麻酥酥的了。”
红云婶子拨开迟凡手,又把手指深入到秘境里面摁摸了一番,没察觉到一丝痛楚,她这才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我晕又起来了?!”
迟凡瞅着腰间那昂首挺xiōng的大bàng槌,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刚才那“pì股蹲”一惊吓,他感觉大bàng槌稍微软了一些,以为这家伙很快就能消停趴窝,然而他刚提了一口真气准备御气行针给她治疗,却悲催地发现大bàng槌又燃起了斗志--顷刻间就膨胀到了极限,微微上扬着脑袋,随着心跳一颤一颤的。
说实话,他那会下腿“深入了解”的时候并没怎么想倒腾的事,红云婶子的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他确实有点提不起兴趣来,磨蹭产生的那点快感很快就被她“凄惨”的叫声给喊没了。
然而他一动用丹田真气,就立马按耐不住内心的邪火了,躁动的欲望点燃了大bàng槌的斗志。
“迟凡,你个没良心的家伙,婶子那嘴都肿成那样了,你这又来了性劲了?我可不敢折腾了,还是等消肿了再帮你泻火吧。”
红云婶子嗔怪说着,抬手轻轻怕打了下他的大bàng槌--大bàng槌立马摇头晃脑朝她抗议。
“婶子,你上面那嘴不是没肿嘛,要不然嘿嘿。”迟凡搓着手挤眉弄眼坏笑。
红云婶子迟疑了一下,有些纠结地问:“不耽误事么?你针灸不得劲吧?”
“没事,不碍事的,你帮我泻火、我帮你消肿,咋俩互惠互利,都舒坦不是?来,婶子你换个姿势,横过来躺着”
迟凡弯腰抱起红云婶子,把她身子掉个了个,横着平放到沙发上。
“哎,你是啥点子都想得出来。”红云婶子抿嘴笑着瞪了他一眼。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迟凡嘚瑟说着,抬腿上了沙发,叉开腿跪着跨在她脑袋上方,伸手往后一掰大bàng槌。
“我来吧,你忙你的。”
红云婶子默契地握住他的大bàng槌,张嘴朝蘑菇头含去。
“啊婶子你轻点掰啊!”迟凡龇牙咧嘴叫唤一声。
他俯下身去,一手撑住沙发,一手刚要御气行针,冷不丁感到大bàng槌根部传来一阵生疼。
“不得劲啊,这玩意是斜着的,我将将能含住前头,活该,谁让它这么硬呢,软和点不就掰动了?”红云婶子把手中的大bàng槌稍微往回松了一点,吐出舌尖舔拨了几下,“那啥,你个傻蛋,不会趴下啊?嗯,就是那啥六九式,听说城里人都这么玩。”
她抬手拍拍迟凡的后背,示意他趴到她身上去。
“行,我试试”
迟凡稍微后退身体,把大bàng槌塞入她已经张开等候着的嘴中,试探着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