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还以为”
迟凡这才恍然大悟。
麻醉的效果已经褪去,剧痛猛然翻了上了,就像是突然从天堂掉到了地狱,让红云婶子顿时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凡,别啃枣了,直起身来”
她“粗bào”地一把将迟凡的脑袋从大馒头上推开。
“呃”
迟凡急忙起身tiáo整大bàng槌的角度。
刚才他俯着身子啃枣,大bàng槌势必会掰撅到她的秘境,确实会使她下体痛楚加剧。
“啊你别愣着呀,再往里放一点,别看下面,看我的脸啊,我点头你就试探着往里下腿,摇头就停”红云婶子喘息催促道。
“我晕这里面够紧的啊,不使劲戳不进去。”迟凡焦急地说道。
他本想轻柔地再倒腾进去一丝丝,然而却发现秘境因肿胀而造成的紧致超乎了他的想象,不使劲戳压根就没法“深入研究”,可是如果使劲愣生生戳的话,那红云婶子能受得了么?
“刚才那会貌似是没这么紧吧?这tmd比处女都紧啊!”他心里狐疑地嘀咕着。
也不知是刚才他手指抠弄检查的缘故还是红云婶子的“病情”自然加剧的原因,她那秘境通道确实是更紧致了。
“用力已经这样了,啊你使劲啊,婶子忍得住”红云婶子咬着嘴chún哼哼着,朝迟凡“坚毅”地点点头。
“哎,那我可使劲了。”
迟凡摇头叹息一声,硬着头皮挺动了下腰肢。
“嗷”
红云婶子顿时叫得更惨烈了,眼泪瞬间就飙了出来。
“婶子,要不然算了吧,我再想想有没有别的法子”迟凡纠结地说道。
看着身下红云婶子那痛不欲生的惨状,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他感觉这不是在下腿“检查”,更不是倒腾快活,而像是拿着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确切说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bàng狠戳猛捅。
红云婶子喘着粗气,摇头苦笑说:“还能有啥办法?就这样吧,你要是实在是不忍心听婶子叫唤的话,那就捂着耳朵吧,可那样就没法知道哪里最痛了,你还得听着我叫唤声大小呀,哎,都忍着吧。”
迟凡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无奈地说:“那行吧,咱们再试试,你实在受不了了再说。”
红云婶子抱着视死如归的架势死活不肯放弃,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腿。
随着大bàng槌的不断深入探查,红云婶子叫得越来越凄惨,身子起伏颤抖得越发剧烈,秘境筛糠般一阵阵哆嗦抽搐。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让迟凡惊恐忐忑、心乱如麻,他已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退,就是前功尽弃;进,就得狠心无视红云婶子的惨状。
“这动静生孩子也没这么惨烈吧?跟杀猪似的”他心里暗自感慨,忐忑地抬头看了眼窗外。
还好,没有人冲进来“救命”--或许是红莲婶子把那些起疑心的邻居、路人给稳住了,或许是集上的叫卖声掩盖了红云婶子的惨叫声。
“嗷凡,继续啊,婶子知道你不忍心,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我还能再忍一会,啊你就当是强干处女吧,就当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惨你就越解气”红云婶子哭喊催促道。
“”
迟凡被她那强悍逻辑给雷得无语了。
“有仇有恨她不是红云婶子,她是个万恶不赦的sāo货干死她才解恨”
“可她就是红云婶子啊!”
“哎,我这是治病救人,不是存心折腾她取乐子”
他强行安利自己,却又一直没法进入“禽兽”角sè,心里反复地做着思想斗争。
每一次的挺进仍让他揪心,唯恐红云婶子承受不住剧痛而晕死过去。
她的哭喊声已变得嘶哑,脸sè也越发苍白,浑身上下已经抖得不成形了。
平时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谷底仿佛成了无底洞,通道显得无比漫长,而且越是深入就越是寸步难行,迟凡必须使出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大bàng槌往前挪蹭一下,而大bàng槌些许的寸进就像是钝刀割肉一般,让红云婶子下体承受的撕心裂肺痛楚在不断叠加
“嗷”
红云婶子无力地惨叫一声,长着大嘴半天没喘过气来,眼睛迷离的瞪着迟凡。
“婶子!你没事吧?别晕啊”
迟凡急忙拍拍她的脸蛋,然后试了下鼻息。
“啊凡,还没倒腾到底么?婶子真受不了了,恍恍惚惚的”红云婶子有气无力地喘息说着,苦涩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