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他就跟中了魔怔似的,絮叨了一路子“我没病”,刚进家门就把桂枝嫂子摁到炕沿上倒腾了一番。
“后来他就没日没夜地折腾我有时候连我做饭的时候也”桂枝嫂子紧咬着嘴chún,痛苦地回忆着。
赵洪刚“疯了”,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他一想起“孩子”这个字眼就立马扒掉她裤子楞生生倒腾!
有时候在地里还干着活,撂下锄头就霸王硬上弓;有时候桂枝嫂子正活忙着做法,摁倒在锅台上就是一顿倒腾;有时候刚吃完饭还没收拾完饭桌,就急不可耐地脱裤子耕地
也没法说一天倒腾几回了,反正只要他手头不太忙活、只要裤裆那玩意能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耕地播种,然而悲催的是种子一直也没发芽,身体却倒腾虚了。
他裤裆那玩意哪经得起这么不要命的折腾?没过一个月的时间,那玩意就变得软绵无力了,他还不死心,硬着头皮继续倒腾,结果可想而知--三两下就喷了。
那玩意本就虚了,再加上他倒腾的时候也“懒得”搞情tiáo,没等桂枝嫂子秘境出水就硬生生往里塞,通道生涩毫无润滑可言,他不喷才怪呢。
“我晕难怪他那阵子bào瘦啊,那玩意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了,哪怕是铁打的,铁杵也会磨成针啊!不折腾废了才怪呢,哎,嫂子你也真不容易”迟凡叹息感慨说道。
他多少能理解赵洪刚急切想要孩子的心情:在乡下,或者城里也是这样,“没种”是对男人最大的嘲讽,会被人讥笑得抬不起头来,“没种”机会就等于软蛋废物。
也许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事,但理解不同于同情,他心里对洪刚哥并不觉得同情,反而觉得这是咎由自取--洪刚哥自己作死折腾怨得了谁呢?害了自己,也顺带着让桂枝嫂子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遭遇。
“再后来他也就死心了,然后就有了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眼角泛起泪花,苦涩地继续说着。
“不死心才怪呢?估计到后来他那玩意都软得没法倒腾了吧?没折腾得jīng尽人亡就不错了。”迟凡心想道。
“凡,要不然嫂子再上去?我歇得也差不多了”桂枝嫂子挣扎想要翻身。
“不用,还是我忙活吧,嫂子你继续说啊,”迟凡把她摁回床上,砸吧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拾花是谁的种?洪刚哥就舍得你让别人那啥?估摸着不是咱村爷们下的种吧?”
虽然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残忍,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当然,如果桂枝嫂子不想说,那么他也不想再bī问。
桂枝嫂子纠结了片刻,支吾说:“是跟他一起干活的外地的一个小孩。”
“晕”迟凡有点无语了。
他没料到她会吐露实情,更没料到拾花这孩子的爹居然也是个孩子。
“你洪刚哥是怕别人占我便宜吧,小孩不懂事、好说话可是最后还是”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扭过头去,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滚落。
她不愿提起这段痛苦、屈辱的经历,可转眼一想,跟迟凡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全说出来吧,也许说出来能心里好受一点--这事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xiōng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想找人倾诉,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来诉说,正好迟凡也是借种的对象,跟他说了也不用担心这事被捅出去。
迟凡怜爱地帮她抹了把眼泪,叹息说:“嫂子,要是你不想提这事,那就别说了吧,怪我多嘴,不该问”
桂枝嫂子摇摇头,苦笑说:“没事,说出来我也能好受点。”
“抽烟么?缓口气再说?”迟凡又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给她递了过来。
“抽烟对孩子不好你也少抽点吧。”桂枝嫂子摇摇头。
“呃抽完这支吧,要不然浪费了,没事,我的种熏不坏,嗯,以后我少抽点”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急忙晃动腰肢忙活了几下。
桂枝嫂子叹了口气,苦笑说:“拾花她爹亲爹也抽烟呢,才十五六岁”
“啊?毛还没长齐就tmd当爹了?”迟凡瞪眼懵bī了。
刚才他听桂枝嫂子说拾花她爹是个孩子,还以为能有十八九年纪,没想到居然是个孩子皮没蜕的小pì孩。
“她爹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桂枝嫂子摇头苦笑,“他是外地人,那会跟你洪刚哥在一个工地干活,看起来挺憨厚老实的”
“哎,嫂子啊,再老实的男人也有不老实的地方啊,哪个爷们裤裆里这玩意能老实的了?那是没逮着机会。”迟凡感慨说道。
他几乎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从桂枝嫂子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就看得出来,那所谓的老实孩子肯定是没干老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