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继续说起拾花她爹的事情。
赵洪刚把自个身子折腾虚了也没鼓捣出孩子来,渐渐也就死心了,怕村里人说闲话,干脆索性去城里打工去了--眼不见心不烦,他可不想留在村里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没种的软蛋废物。
可是躲避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啊,每次回来都要被他爹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哼哼教导”一番,他被bī无奈便想起了歪招--借种!其实,他爹娘虽然没挑明了,可是拐弯抹角也是这么个意思。
借种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可是跟谁借呢?跟本村的爷们借肯定是不行的,他面子上挂不住啊。
再说了,借种就免不了脱了裤子倒腾,他也怕日后桂枝嫂子跟那人楼断丝连继续偷偷摸摸“温习功课”--即便被他逮到了也没法翻脸啊,撕破脸不就相当于把借种的事抖搂出去了?
凑巧,工地上来个外地小毛孩,是独自跑出来打工的,这让他顿时有了主意。
桂枝嫂子被他以“看病”的名义骗到了城里,直到进了小旅馆、见了那小男孩,才知道是要让她借种。
“开始我不同意,可是扛不住打啊,然后就”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赵洪刚先是让她陪酒,等那小男孩喝得差不多了,才跟她说起借种的事。
她毫无思想准备哪肯接受?本能地往外逃,结果被他拽回来抬手就是俩大耳刮子--她嘴角都被扇出血来了,迫于yín威,她也只能含着眼泪从了。
“然后那小孩就当你赵洪刚的面跟你那啥了?”迟凡忍不住问道。
“没,他在门外,然后就”桂枝嫂子摇摇头,抹了把眼泪苦笑说:“起先他跟那孩子说好了,让他只能摸我,不能那啥,让我给那孩子这样弄出来”
她说着摸向迟凡的大bàng槌,做了个撸动的手势。
赵洪刚可是个“有心人”,提前一个周就跟那小毛孩商议好以“撸”的方式借种的事了,还“忍痛”给了他五十块钱,让他补补身子养好种。
然而悲催的是那小毛孩拿着这五十块钱没去买营养品,而是背地里去买毛片学习实战经验去了。
“我晕!只能摸,不能下腿倒腾?那小孩肯定没照着办吧?”迟凡哭笑不得地问道。
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苦涩地点点头,支吾说:“开始是我给他撸,可后来他愣生生扒我裤子,我怕你洪刚哥听见,也就没敢吱声”
虽然那小毛孩早就起了sè心,可他毕竟是头一次实战、而且赵洪刚还在门外“督战”,他开始还“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站在床边让她撸弄,除了趁机摸她几把nǎi也没太过火。
可惜好景不长,三撸两撸起了邪火,那小孩按耐不住sāo动,渐渐大起胆来,先是把手chā进她裤裆用力胡乱抠摸,然后冷不丁把她摁倒在床硬生生扒裤子。
她顿时慌了神,想叫却又不敢,生怕别赵洪刚听见动静进来揍她。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没答应让他真倒腾么?你当时要是喊的话,应该不会挨揍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拾花她爹,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喊出声,他就说是我脱裤子勾引他,还说要把这事到咱村来嚷嚷他偷看过你洪刚哥的身份证,知道咱村的地方。”桂枝嫂子苦笑说道。
“哎,看不出来啊,拾花她爹小小年纪还真是够yīn险的,一肚子坏水,这是早有准备啊。”迟凡感慨说道。
他心里暗笑:洪刚哥也真是够傻的,以为人家毛没长齐好糊弄,结果被坑了吧?偷jī不成蚀把米不对,jī还是偷着了,米是原本就该搭上的。
那小孩趁着桂枝嫂子惊慌失措的间隙霸王硬上弓倒腾了进去--女人就那样,一旦被生米熟饭了,也就老实了。
“洪刚哥在门外就没觉察出不对劲?”迟凡好奇地问道。
“拾花他爹还是头一回弄那事,没几下都哆嗦出来了,”桂枝嫂子支吾说道,“你洪刚哥也催了我刚提上裤子他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