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是说额,婶子啊,我是觉得你这俩布袋挺好看,嗯,真有手感啊!”迟凡急忙搪塞。
自己惹得sāo,含着热泪也得进行下去,迟凡可是有节cào的人。
何润叶身体一阵畅快地颤抖,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每个毛孔都透着说不出的舒坦,这种感觉她已经多年未曾体会了。
“这算啥?告诉你什么叫舒坦!”迟凡撇嘴冷笑,猛然加大了手上动作。
“凡啊,你真是要了婶婶的命了”何润叶就跟吃了老鼠药似的,抽风似的扭动着腰肢,扯着嗓子大呼小叫。
“办不办?先拿她练练手?其实”迟凡心里嘀咕盘算着。
平心而论,何润叶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也算是保养得相当不错了,皮肤白皙细致,摸上去手感还不错,如果只看脸的话,乍一看也就三十左右的。
何润叶年轻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当时还有电影公司找过她呢,因为当时她已经跟李富贵定亲而且临近婚事,再加上乡下人思想保守,她家人也不同意,所以也就错失良机了。
可是一想到刚才的事,迟凡心里就有点小郁闷,他还在为刚才没能将刘桂花这个黄花大闺女给办了而耿耿于怀。
“哎,闭着眼睛倒腾吧,就当是办年轻时候的她了哼,让你男人再挤兑我,老子就算忍着恶心也要!然后再找机会拿下你闺女!”迟凡横心打定主意。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刚才跟刘桂花的那档子事,如果何润叶是迟凡上手把玩的第一个女人的话,他也会兴高采烈地“献身”。
何润叶浅吟低唱地闷哼。
不知是迟凡手法进步的缘故,还是何润叶太缺乏爱抚了,又或者这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就是这般模样,在迟凡的一番折腾之后,何润叶比之前刘桂花的表现更为凶猛。
虽然何润叶姿sè稍差点,可孬好是个活蹦乱跳、全毛全翅的女人啊,又不缺啥零部件,拿来练练手、泄泻火也是不错的。
吃一堑长一智,迟凡可不想再重蹈覆辙,猴急得没等到水位达到高点就三下五无二开始。
“靠,pì股这么大还穿紧身裤,真tmdcào蛋,也不嫌麻烦”迟凡怒骂。
这大热天的,何润叶居然穿了条紧身牛仔裤,迟凡想把她裤子彻底拽下来,可是奈何太费劲,急得他火气蹭蹭直冒。
“别折腾了,不碍事的”
何润叶翻过身子来像狗似的半跪着趴下,白花花的一片晃得迟凡一阵眼晕。
“叮出卖我的情啊出卖我的爱”
就在迟凡将将碰触到那秘境的时候,何润叶的手机响了。
“啊得贵你催啥啊,这大热天的我不得慢慢走?”
何润叶慌忙接电话,可是就在她接通电话的那一刹那,她感觉身体被冷不丁……,忍不住大喊一声。
“你叫唤啥?怎么了?被狗咬了?买个瓜还得半天时间?你能不能快点啊,高镇长都口渴得嗓子冒烟了,真是的”李德贵焦急地催促道。
“嗯啊行,我麻利点”何润叶哼哈应付着。
迟凡刚才趁她不注意猛然,虽然他考虑到别让李德贵在电话里听出异样而刻意动作“轻柔”了,可奈何那那本钱太足了,只是稍微一下就让何润叶难以招架了。
“怎么回事?!你在搞什么?”李德贵厉声质问。
“我扭了下脚,你mb的,老娘大热天的出来买瓜,催nmb的催,这下把我脚给崴了,等回去再收拾你!挂了!”
何润叶正慌乱不知该如何掩饰,突然感到脚腕被迟凡捏了一下,顿时心领神会,急忙影后附体一阵演技爆棚地忽悠,连迟凡都佩服得不行不行的。
“婶子,这是人才呀,嘿嘿。”迟凡坏笑着。
“婶婶先定个闹钟,五分钟吧,那帮天杀的龟孙子”
何润叶一般肆无忌惮地惨叫,一般鼓捣手机定闹钟。
“五分钟哪够啊,五十分钟还差不多,管那帮鸟人呢!”迟凡不满地嘟囔道,俯身用两手抓住,有了“把手”拽着,他发力更得劲一些。
“不行啊,凡啊那可是镇长啊,来找得贵商量事的”何润叶扭过头来纠结地望着迟凡。
“啥事?”迟凡好奇地问道。
“别停下啊不耽误说话,嗯,啥?你说镇长来干啥?还不是为了联合诊所的事呗,你没听着风声?”何润叶探手偷袭了迟凡一下,轻拽了一下他,示意他促动马力。
“你说是咱们周围几个村子的联合诊所?前阵子听说过,不过后来没动静了,我还有黄了呢。”迟凡说道。
何润叶哼唧叫唤着喘了几口粗气,稍微把呼吸tiáo整顺畅一点,解释说:“没黄,镇长有意定在咱们村,可是得贵他不太愿意,说村头那几间空房子还有用处”
迟凡又套了几句话,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联合诊所的事他前面也听到点风声,按照上头的意思,四五个村子搞一个联合诊所,为的是提供医疗水平,上面会拨出一定的经费,换句话说,诊所的医生是有工资可拿的。
锅台庄正好处在周围村子的中间,地理位置最为合适,可是那该死的李德贵居然对此不感冒,他还在考虑自己那点得失:因为在哪个村子设立联合诊所,哪个村子就得免费提供场地,而村头那几间空房子李德贵原先是打算留给自己搞养殖用的,他当然不乐意腾地方了。
“婶婶舒坦不?”迟凡突然捏住何润叶的下巴将她脸扭了过来,然后嘴角一挑问道。
“这还用说?啊要是天天能这样倒腾就好了,也不枉在世上走一回,哎,婶子这前几十年算是白活了,白白荒了地”何润叶感慨说道,含情脉脉地跟迟凡对视。
“好,想继续舒坦也容易,只不过哎,怕是没机会了”迟凡装作蛋疼纠结地说道,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