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稍楞了一下,咬牙点头说:“嗯,到时候再想办法糊弄吧,实在不行我就说,让我拿黄瓜……谁让他不顶用的?又不是不让他倒腾”
“就是嘛,办法总比困难多,喂,嫂子准备好啊!”迟凡心里松了口气,急忙想趁热打铁,生怕夜长梦多出了岔子。
这种事就是讲求个一撮而就,趁着燥热的劲搞成生米熟饭,要不然三磨蹭两磨蹭就凉菜了,保不准半道上蹦哒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刘桂花临阵反悔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
刘桂花肆无忌惮地叫唤着,她也已经急不可耐,可那处位置传来的些许痛楚又让她有些紧张。
“等个pì!都这样,你一咬牙一闭眼就没事了,后面畅快着呢!”迟凡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她玩耍!
“嗯,早晚少不了疼,我忍着来吧!”刘桂花横下心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战。
“迟凡,在里面没?买瓜!赶紧给我挑俩”
迟凡正要长驱直入,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声。
“是润叶婶子?!”
刘桂花吓得面sè惨白,哪还有刚才的媚态sāo样?急忙一骨碌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
“我去引开她,你从这边钻出去,那边是玉米地晚上咱们接着办!给我留门”
迟凡也被吓得够呛,一把提上短裤,掀开瓜棚一侧的草帘,催促刘桂花赶紧撤退。
“润叶你mb,害得老子捞不着滋润,我亲切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老子正要……,你tmd来买瓜……”
他心里那个骂啊,刚才就差一点就能将刘桂花拿下了,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要不然我到玉米地等你一会?哎,算了里面能热死个人,还是晚上倒腾起来得劲。”刘桂花悻悻地说着,回头作死地抓了一把,猫腰从草帘缝隙钻了出去。
迟凡刚想出去引起润叶婶子的视线,可是没走两步却又愣生生停住了--他依旧威风凛凛昂首挺立,将短裤撑得高耸欲裂,他走起路来那叫一个别扭啊,压根就直不起腰来。
那物件在短裤里实在是憋屈加闷热,他急忙烦躁地掏了出来,用蒲扇煽风散热。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婶子”
迟凡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胡乱往短裤里塞。
他没料到润叶婶子这么快就直奔瓜棚,还以为她能在地头等一会呢。
“润叶婶子?你来干啥?买瓜?”迟凡明知故问、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长李得贵的媳妇何润叶,此时她正张着大嘴杏眼圆睁地望着迟凡发呆。
她本想猫过来瞅瞅瓜棚有人不,要是没人,她就顺手偷几个西瓜,要是迟凡在这,那就给钱买呗。
见何润叶不说话,迟凡坏笑着打量着她说:“婶子是不是燥热难耐啊?其实吧,我还有比西瓜更解渴的好东西呢,比如”
既然那啥物件已经被偷看了,他索性不急不慢地整理着内裤,隔着内裤摆弄来摆弄去。
“泻火?呵呵,迟凡啊,你这是给婶子点火吧?想害死婶婶么?”何润叶朝迟凡抛了个媚眼,一pì股坐到床边,探着脑袋继续欣赏。
“果然”迟凡心中冷笑。
刚才他跟刘桂花那档子事虽然没成,可是让他明白了个道理:对女人就不能拘谨!就是要胆大心细脸皮厚,别看这些娘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心里都tmd一个比一个sāo!
能动手就别叨叨,这就是硬道理!
“比你家我得贵叔的那玩意咋样?没见过这么过瘾的吧?切,也不是我贬低他,官大可不见得这玩意也大!”迟凡掏出那物件朝何润叶晃了晃。
“他?哎,还将就吧,就是倒腾的时候一二一就完事了,嗯,喝上点酒能三两分钟吧。”何润叶撇嘴笑笑,一直没挪开眼睛。
“一二一?三秒?哈哈,得贵叔真是高手啊,正儿八经的快男。”
迟凡差点笑喷了,他没想到平日里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村长大人居然是个秒男。
“别提他了,窝火,凡啊,你说是咋长的啊,真喜欢人!这”何润叶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李德贵仗着村长的权势,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娘们,不过却也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交个公粮也是分分钟完事,搞得何润叶一身邪乎得不到
何润叶打量着迟凡裆部,不断目测盘算着尺寸,忍不住幻想这大家伙倒腾起自己那处位置会是怎样的快活舒坦。
“试试不就知道了?嘿嘿,来吧,我免费让婶子体验一下。”
迟凡贱笑着一把将何润叶摁倒,一手袭xiōng,一手朝那神秘地带摸去。
“哎呦,别蹦了扣子啊,我这可是新衣服,贵着呢!猴急什么呀?等我解开,真是的”何润叶嗔怪说着,飞快地将衣扣解开几颗。
“麻蛋,老娘们就是货sè不行啊,这都啥颜sè了”迟凡心里暗骂。
他掏出何润叶的大球正想……却猛然愣住了:这前端的颜sè跟刘桂花那里可是天壤之别,刘桂花的是粉嫩粉嫩的,而润叶的却已是浅紫sè,这让迟凡有点小嫌弃。
其实也难怪,何润叶已经年纪四十,那还能有法跟少妇比?而且她生过两个孩子,大女儿跟迟凡还差不多年纪呢。
“咋了?嫌我年老sè衰了?婶子我当年可是十里八乡的一枝花啊!”何润叶埋怨说道,把xiōng脯又往前凑了凑。
迟凡心里那个骂啊,心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这还用问?稍微有点下垂也就不说,这tmd跟葡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