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必须穿。”钟明巍二话不说,自己动手就给阿丑穿上了,屋里烧着炕,虽然暖和,可是阿丑地时不时地去外堂拿东西,外堂还是挺冷的,况且这几天阿丑的身子又怕冷。
“一穿上了,走路都费劲,”阿丑抱怨着,一边系好了裤带,一边跳下床,取了袜子给钟明巍穿,一边揉着钟明巍的膝盖问,“今天怎么样了?要不还是别下床?再多躺一天?”
前几天钟明巍的膝盖不大舒坦,在床上躺了两天都没下床,把阿丑给急得够呛,好在家里有宫里送来的药膏,可比宁古塔这边的膏药灵验不少,钟明巍抹了几天,就舒坦了不少。
“没事儿,好多了,再不起来,人都要躺废了。”钟明巍道,从前在床上躺几个月也没觉得怎么样,后来能下床了,他就躺不住了,阿丑每天都扶着他在院子里或者屋里走走,这几天乍一躺着,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那成,就是别太勉qiáng了,”阿丑给钟明巍穿好了鞋袜,一边又交代道,“也不许下床太久,吃了饭就得上.床歇着。”
“上.床又没事儿做,还不如在屋里转转。”钟明巍有点儿不乐意了,被阿丑不扶着坐在了灶台前。
“那可不行,吃完早饭我再给你揉揉腿,可别累着了,”阿丑道,一边从外堂提了水进来,一边往锅里舀着,一边道,“你要是嫌无聊,那就拿本书看呗,家里不是有嘛。”
“大白天的,看什么书啊。”钟明巍不太自在地道,一边熟练地点燃了火,送到了灶膛里。
“谁不是大白天的看书啊?就你跟人不一样,非得晚上看书,”一提起看书这事儿,阿丑不就忍不住抱怨钟明巍,一瞥眼朝炕上瞥了一眼,顿时又纳闷了,“我不是把书都给你摆在炕上了吗?怎么都不见了?”
“我给收起来了,摆的哪儿哪儿都是的,碍事儿绊脚的,”钟明巍实在不想跟阿丑多提那十二本书,当下催促着阿丑道,“不是说要熬腊八粥吗?快去洗豆子啊。”
“哦。”当下阿丑忙得去外堂洗豆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