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陈勇信沉庆在筑基成功的欢乐中时,突然林子里响起阵阵沙沙声,恰逢凉风习习,陈勇信脸色一沉,心怕道:
“糟了,此地山高林密,三天前那头猛虎莫不是下山觅食吧?”
回想起那头凶残的恶虎,陈勇信心里还真有些发毛,但他嘴上仍叫嚣道:
“谁!出来,别他妈跟我面前装神弄鬼,老子三岁纵横幼儿园无一败绩,人称鬼见愁!
话音未止,只见那及膝深得草丛里猛然窜出一道白影,陈勇信全身顿时紧绷如箭上弦,心儿更因紧张而扑通扑通狂跳,倘若真是那头食人恶虎,陈勇信也没信心能干掉对方。
可真当他看清那条突如其来的白影时,紧张的心情立马又换成了戒备。
只见这是一名年逾五旬的中年,手拿折扇,腰别萧,剑鞘挂在后背不停摇,不是装叉就老妖。
骤见此人一身江湖中人打扮,陈勇信便抱拳行礼道:
“敢问大哥那条道上的?有何指教?”
中年摇了摇手中折扇,一副高人形象,眯着眼睛道:
“鄙人张飞鹤,江湖人称飞鹤大侠,刚才我在树林里听闻小兄弟绰号鬼见愁,一时技痒难耐,想向鬼见愁兄弟讨教几招。”
语音倨傲,配合他那身装扮还真有几分大侠的风采。
“呵呵,讨教?”陈勇信却是冷笑道:
“张大侠是吧?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有何目的!”
张飞鹤仍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边潇洒倜傥的摇着扇子,一边仰着头道:
“哦,没啥目的,少侠多心了。”
陈勇信仍未放下戒心,看着对方冷冷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然人怎么死的都不晓得,您说对吧,张大侠?”
张飞鹤鼻腔唔了一声,颇为傲慢:
“言之有理,陈少侠,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是这么个情况,我观你骨骼精奇,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练武奇才,但你修炼的武功好像有些不对劲呢,来,我这里有本飞鹤剑法,今日,咱们相聚是缘,交换一下秘笈,互相借鉴下对方的武功心法如何?”
“我要是说不呢!”陈勇信面带笑容。
张飞鹤冷脸以对:
“小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错!老子敬酒跟罚酒都不吃!”陈勇信冷道。
张飞鹤狞笑道:
“小子你可是自找的,能死在我飞鹤神剑手下,你真是三生有幸!”
幸字了落,其背上的长剑霍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他手中!
没有人能看清他的剑是怎样出鞘的!
张飞鹤大喝:
“看我的飞鹤神剑!”
飞鹤出鞘,利刃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出璀璨绝伦的寒光,而且张飞鹤上来就将那把利剑耍得呼呼作响,俨然高手风范,一时间,枯叶漫天飞舞,林子里充斥着肃杀气氛。
看到张飞鹤剑法如此凌厉,作为江湖菜鸟的陈勇信心里也难免有些后悔:
“陈勇信,你干嘛要死鸭子嘴硬呢,招惹这张飞鹤呢,现在好了吧,人家是个硬茬…”
由于陈勇信个性好勇斗狠,刚才看到这张飞鹤身高也就一米七,再加上自己神功练到了筑基一期,所以对其难免有些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