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谭总旗。”吴宇弓着腰,亲切地请示:“那这女秘书怎么处理……感觉跟其他反抗军一样,被洗脑了,傻得不轻。现在战俘营粮食也不太够……”
“你喜欢就收了吧,给她打几针,这里没记者,上面也不管。不过这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报功。你给那男的录一份视频口供,文件和表格都造齐,报完功勋就公开处决。”谭华比较关心功劳,“文件写漂亮点,视频录正规一点,用点刑,骗他录完就保证人身安全什么的,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次抓了间谍头子,大胆点报功,造500功勋,我分给你一百。你一下就能超过那牧歌。”谭华细细吩咐,叮嘱完就背着手走了。
“是,是,好,马上办。总旗慢走。”吴宇声音极恭敬,却不会让别人听见这谄媚,只会叫人佩服他跟总旗关系亲密。
光武站在台下,多少听到一点黑幕,他又记恨吴宇害过他一回,就故意哼一声:“连女俘虏都不放过,也不想想家里还有老婆。”
吴宇不理,专心指挥两个什长把奄奄一息的间谍头子拖走。牧歌仔细看那个绑十字架上的女秘书,看见她在扭头“看”太阳,眼睛依旧紧闭着,发丝被风儿撩动,侧脸精致得像写真里的模特儿。她被紧缚的制服突出一种施虐的性感,那清纯的侧颜,搭配动人的身体,有可能令人因“她是俘虏”而惋惜,还可能令人因“她是俘虏”而兴奋。
“她的眼睛被弄伤了,在战后的黎明星很难谋生。当x奴还能过上好日子。”吴宇处理完间谍头子,才过来递给牧歌一支烟,眯着眼睛打量女俘虏:“我也是为她好。”
“脸皮倒厚,”光武冷哼。“我发现你是真的不怕军法处啊。”
牧歌握紧了腰间的刀。他想起战神赐刀时,黎姿幽幽提醒的话:“你被封为战地监察使,必须得罪人,所以唯有勇者能担任。”
他在犹豫,是不是要救那女秘书。毕竟根据军装看,她只是个普通的文秘人员,还不知为何瞎了双眼,实在无辜。最可怜的是,因为洗脑的缘故,或者因为挨了太多鞭子,无论别人对她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这种麻木,反而让她的清纯脸蛋透着空灵的气质,神秘而诱人。
“她自己都没意见,我又何必得罪吴宇。他给我递烟,不就是让我置身事外么。”牧歌反复思量。
忽然,那女孩“看”过来,清脆宣布:“我是不会侍奉敌人的。你不要为我好,让我自生自灭吧。”
光武一愣,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吴宇,这你可怎么说?”
吴宇不以为然,扭头吩咐什长驱散围观者,然后踩灭烟头:“两针荷尔蒙下去,她就会天天流着口水盼着我回家了——光武你别这么看我,这女人被洗脑的不轻,我也是对症下药,对吧兄弟们?兄弟们也别闲着,在粮食紧张的时候轮流给她喂点高蛋白,既能落实人道主义,又能增进战友感情!多好?对不对?”
吴宇升副职以后,官腔越来越浓了。他暗示了蓄养军妓的意图,就摊手征求什长们的意见,然后他们一起笑得前仰后合,气氛融洽无比。不得不承认,他能迅速树立副职的威信,让那些比他资历老的什长愿意听他命令,的确八面玲珑。
光武才意识到吴宇已经收服了民主旗的大半什长,一下惊呆,有些怕吴宇。牧歌却绷起脸来,露出怒容。他喜欢自己逞强,也讨厌别人凌弱。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吴宇这些有家有室的男人趴在无知少女身上蠕动的画面,他就浑身不舒服。
“吴宇,蓄养军妓是要挨处分的。我们的口号是自由和民主……”牧歌开口阻止。
“兄弟,我在高层也有点关系,我只能告诉你,很多东西你都没见过。我跟你分享一句话,联邦的自由和民主是为资本和欲望服务的。我的自由由摄像机来体现,她的民主由注射器来体现,我们将在高潮中达成一致共识。”吴宇回头问什长“对不对”,又换来哄堂大笑,一片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