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想再去思考那秦岭的事情,甚至,我逃避那东西,这就是我们这些理科毕业生的悲哀,我们对于一切自然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都难以接受,而文科生则不然,“他们”、不、大多数是“她们”,总是能把一切无法解释的事情归结于感性,甚至图腾。
但,对于塌肩膀,物质化这个说法也只是我一时的想法,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能解释胖子所说的这一切。
无论怎样,小哥依然是我们的小哥,也永远是我们的小哥,我只祈求几年之内他不要再次失忆,不要忘记我和胖子。
“胖子,那个塌肩膀的事……”我终于张开了嘴。
胖子突然对我摆摆手,打断我道:“胖爷我没兴趣知道你们老九门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儿,这往近了说,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我挂外面的大裤衩什么时候能干;往远了说,我关心的是咱们兄弟几个都能好好的,让胖爷将来能多在地底下摸点东西”,胖子满嘴酒气的说道。
忽然,他直起了腰板儿,伸手过来拍了拍我肩膀,面色非常凝重的盯着我,盯的我直发毛,他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小天真,甭看胖爷我平时大大咧咧的,但胖爷我心细着呢,你丫现在肯定是心里有事儿,据胖爷我对你的了解,你又来巴乃不会是你说的这么简单,但我也懒得问你到底怎么了”,胖子顿了一顿。
“有句话儿胖爷得先扔你这儿,自打我们认识,一直走到今天,还都能活着,这不容易,无论你这趟遇着什么事儿,刀山火海,胖爷都绝不退半步的陪着你,大家都是站着撒尿的,你也别婆婆妈妈,你要去哪儿,都知会我一声,别学娘们儿,我可告诉你,小子,但分你丫背着我自己玩儿命去,到时候别怪我刨了你们家祖坟”,胖子满脸憋通红,非常严肃的念叨着。
我为之一怔,一股子心酸猛地借着酒劲猛地蹿了上来,许是酒喝多了,听了胖子的话,我的眼神有些涣散、很多光线在眼中流离。
我举起手中的酒瓶嘴对嘴的咕咚就是一大口,我从来没有这么喝过白酒,还是二锅头,一口酒一下就呛了出来,喷在火上,火苗立刻乱窜一阵,我也被这口酒呛出了眼泪,眼泪是咸的,比火堆上那只兔子还咸。
“小哥怎么就又失踪了?在你眼皮子底下?”,胖子用木棍勾了勾火,问道。
我忍着咳嗽,擦着呛出来的眼泪,把闷油瓶怎么找到我,我又怎么直追京城却扑了个空,如何转道长白山,又如何拿了鬼玺却被闷油瓶立即ko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唯独隐瞒的是有关那个有关老九门的守护约定。
胖子听的两眼放光,还特别绕到我身后用手指头对着我脖子:“我靠,这是点穴啊,我以为只有胖爷我会这武林绝学,没想到小哥也会,丫一定跟我偷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