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时被你逼着回家,我也不至于那么疏忽大意啊。”南宫逗逗毫不犹豫的甩锅。
南宫砚一下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钺都替南宫砚委屈,有这么一个会闯祸又会栽赃的弟弟,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南宫砚对南宫逗逗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很快平复了情绪:“这个鬼能伤了鬼秃鹫证明它的能力不弱,可它却要借力才能离开公墓,我觉得只有两个原因。”
他超了一辆车后才说:“一是它的能力是被带离公墓以后才获得的,可光吃一两次血并不足以让鬼获得很大的力量,除非逗逗的助理撒了谎,他弄了个人来血祭。”
秦钺和南宫逗逗齐刷刷的把头转向了眼镜。
眼镜神情慌张的连连摆手:“你们别看我啊!我连拿钱的事都向你们坦白了,我还能撒什么谎?”
南宫砚继续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它的骨灰周围有外力造成的禁锢,比如法阵,符咒之类的,所以必须借力才能离开。”
牟晨星似乎比较倾向于这一种猜测:“会被布下这种禁锢类法阵的都是没法收的恶灵,要么是枉死怨气太大,要么是仇人自己做贼心虚怕它报复。”
“暴病算枉死,车祸也算,被人害死也算,如果从这个方向去查,那很难在短时间查出来啊。”陈艺可皱着眉头,突然她又笑了起来,笑得还特别开心:“不过这都是你们南宫家该发愁的事,和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可可,你说这种话人家会很伤心的。”南宫逗逗说。
“人家是谁?”陈艺可嫌弃的说。
南宫逗逗捂着胸口,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可可,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鬼啊,约莫二十七到三十岁的样子,相貌普通,身高大约在175左右,身材很结实,它的气质有点特别……”
秦钺觉得这是很重要的线索,忙问:“哪里特别?”
“它的背挺得特别直。”南宫逗逗拍拍秦钺的背:“就像你这样。”
“那它可能是个当兵的,也可能有过在部队生活的经历。”秦钺说完又有些泄气,这个也不能算是什么特征吧。
陈艺可把车停在一家素食火锅店外面:“先吃晚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思考。”
南宫逗逗因为听说南宫砚要来,完全没有胃口吃东西,可他还是下车去点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