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和陶缶既然如此嚣张,定然是准备万全的。
有备打无备,到底是应战?还是避战?
“我想试试黑剑的威力。”李九娘说。
“好。”王骖毫不犹豫的点头。
于是第二天,李九娘和王骖陪着许娇娇齐处自云二俺,只以为会有一场恶仗,却不想看到的只是满地的尸体。尸体有白云庵的尼姑,还有来庵里上香的香客,还有几个不守妇道借上香之名来庵里偷汉子的浪女,以及几个潜进庵里偷香窃玉的银贼。
翻遍了庵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姚氏和陶缶,也没有他们留的陷阱和口讯。
更令人意外的是,死在庵中的人的魂魄没有被陶缶收走。可惜,这些鬼魂都被陶缶炼过,以致于也可不出什么来。
李九娘和王骖沉沉的回到府里,王骖对又一次无家可归的许娇娇说:“你就暂时住在郡主府里,等此事彻底了了再说。”
安排了自管家带人去许府处理后事,李九娘和王骖心有忐忑的静待后续。
却不想,姚氏和陶缶却是不沉大海再也没有了消息。
……
这样提心吊胆着,就到了正月二十一,这天是天老太太的生辰,刚晋升为“王家当家人”的王父准备大办一场,王骖和李九娘身为孙儿、孙媳自是不能缺席的。
一大早夫妻俩便到了西院,先给老太太磕头,祝了寿,然后分男女别去。
李九娘被二嫂拉着出了正院,进了年软媳妇们打堆的“紫薇坊”,先是一阵客套,然后闲聊。闲聊的话题,依旧是衣裳、首饰,儿女、男人。李九娘没有什么兴趣与人分享他和王骖的甜蜜,只做听众——好吧,她是全程神游。
李九娘老搭腔,别人就渐渐的不再找她说话了,李也乐得清静,坐在不显眼处神游天外,大家走老发的将她忘在脑后了。
其实李九娘也就是没有发分享她的兴趣,但对别人的还是挺感兴趣的,所以,她神游归神游,但其女人们说的话她一句也没有落下,听得津津有味。
女人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的又扯到了五叔和他那新纳的小要头上去了。
“……刚才拜寿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五夫人,你们看到了吗?”有一个满头珠钗的中年妇人四下问。
大家齐齐的摇头,“没有。”
“五夫人怎么能来!”一个穿着宝蓝色的衣服的女人,一脸知道内情的模样说,引得大家纷纷向她发问:“怎么了?”
“怎么?你们还不知道呢?”宝蓝衣服的女人说:“五老爷都快不行了!”
“什么?”
“不会吧?”
“年前看他还是好好的呢!”
“就是啊,五老爷多年轻啊!好好的怎么就会不行了?”
“不是说还刚纳了房小妾么?”
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宝蓝衣服女人说:“就是这房小妾纳得!”
“怎么说?”大家好奇的问。
“乐极生悲了呗!”宝蓝衣服衣的女人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