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阮白吃痛地收缩了一下臀部,口中溢出一声嘤咛。
“想要什幺嗯”抽打之后,羽毛再次出现了,这次好像是两片羽毛,一片搔刮着红肿的乳头,一片抚弄着刚刚被抽打得发红的臀瓣。
又痛,又痒。
阮白喘息着,呻吟道:“想要射精......”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另一瓣臀上
奴隶难以自持的哼叫了一声,带着发颤的哭腔,可怜兮兮的。
两片羽毛同时抚弄着发红的,还发痛的臀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阮白敏感的耳畔,主人的声音那幺低沉,充满了诱惑和威严:“小奴隶,想清楚,要什幺再答错,就不止一巴掌了。”
阮白的胸膛起伏着,仰着脖子喘气,透亮的汗水从额头蜿蜒而下,漂亮的锁骨、肩颈泛着红的同时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想不清楚吗”一句低低的话语过后,奴隶还来不及反应,按摩器的刺激再次狂烈地席卷了所以的理智
关阑将遥控开到了强度最大的档位,看到奴隶难以承受地开始挣扎,脖颈上的铃铛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人主.....人”阮白终于大声的哭叫起来,眼泪很快洇湿了眼罩,他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开束缚,哽咽地哭吟呼唤:“奴隶,受,受不住了啊呜”
“告诉我,你要什幺”
“要,要主人”奴隶几近崩溃,身体抽搐着哭泣沙哑地叫喊:“只要主人,主人给予的一切奴隶都要”
四肢和身体上面的束缚陡然消失,就在阮白被快感刺激得支持不住往前跪倒的瞬间,他被主人牢牢地抱住,股间脱离了还不断震动的按摩器。理智还来不及回归,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炽热的气息从上往下完全笼罩了他,那幺强大,令他安心,令他崇拜和折服。
他还处在黑暗里,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尽最大努力的张开大腿,往上抬起屁股,暴露出柔软的湿润后穴,献祭一般献上自己的身体。
硕大的,强硬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彻底贯穿了他
“呃啊”下体传来撕裂般的胀痛,令阮白呻吟出声。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因为插入自己的是主人
他更加乖顺地张开腿圈住主人强健的腰,抬高屁股,承接主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关阑掀开他的眼罩,直视他因为哭泣而变得湿润的眼睛,那里连睫毛都沾成了一片,令他怜惜,更令他欲望高涨
铁钳一般有力的手卡住阮白的膝弯,强硬地将他的大腿折叠到胸口,迫使阮白的下身更加抬起,然后他几乎是全进全出地摆动腰肢,粗大的阴茎狂放地cào弄身下白皙的躯体,快速又深重的摩擦让被强行破开的穴口一片通红
“主.....人..啊”奴隶哭吟着,根本跟不上他的动作,仿若被海浪拍打得不堪一击的小舟,身体被撞击得耸动起来,但是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获得主人给予的极致快乐
已经被按摩器折磨了半个小时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般剧烈的操干,主人的性器每一次都用guī_tóu顶过前列腺,随后整个柱身都深重地摩擦上去,强行捅开层层叠叠涌来的肠肉,横冲直闯地肆虐他的身体。
仿佛是嫌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关阑由跪姿改为蹲姿,双手把阮白的膝弯几乎压在了肩头,让奴隶的半个背部都彻底悬空,只有肩颈那一片还靠在床上。
那几乎是由上而下的俯冲,又快又猛的chōu_chā像一根烙红的铁棍不断焊入奴隶被挤压得无法喘气的身体阮白有一种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捅穿了的感觉,血液因为姿势的原因全部灌入了大脑,跟后穴传来的快感一起令人发昏他无法自控地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张开的嘴无法换气只能短促的呻吟起来,涎水从嘴角边源源不断地淌出来。
关阑俯视着已经失神得快要晕厥的奴隶,在几十下发出“啪啪啪”的巨大声响的激烈操干中把jīng_yè全部深深射入了阮白的身体
已经发晕的奴隶只听到主人简单的话语“射吧”。伴随后穴被主人射精后还未完全疲软下来的性器的cào弄,胯间还被白毛簇拥着的胀痛阴茎便立刻颤动着射出了大股白色的浊液。
较长时间的前列腺高潮和射精带来的极致快感和疲乏让阮白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