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欲的折磨下吃完了晚饭,阮白被主人带上楼,进入了二楼的调教室。
“吃完饭,最好站立半个小时。”关阑把趴跪着的猫儿扶起来,让他站在被打理过了的木头行刑架面前。
这是一个特制的,很大的木头行刑架。中间直立一根两米多高、直径30厘米的长柱子,横着也是一根30厘米粗的长柱。不过,它的特殊之处在于,一个透明的前列腺按摩器被安放在竖直的柱子上,按摩器的底部是吸盘状,牢牢吸附着行架。
关阑将阮白后穴里面含着的猫尾gāng塞取出来,然后两根手指并拢刺入了那柔软的xiǎo_xué,慢慢分开,一点点撑开穴口,那被灌入的小半瓶润滑剂立刻争先恐后地往外淌,被身体含得久了的黏腻温暖液体从后穴一路蜿蜒,流过大腿。仿佛shī_jìn般的感觉再次笼罩住了阮白,他不由自主地身体发颤,张着嘴小声地喘着气。
有力的手指在后穴里恶意的搅弄,chōu_chā,甚至曲起关节扩张紧致高温的肠壁,安静的调教室里不断地响起黏腻的水啧声,烧的阮白满脸通红。
“主人.”他的眼睛湿润起来,随着主人的手指的动作轻轻晃着浑圆雪白的屁股,乞求更多的快感。
”差不多了。”关阑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面撤出来,用旁边放置的纸巾擦了擦,然后到:“去,站好。”
阮白乖乖靠上行刑架,被主人扩张好了的后穴很容易就吃下了为他定制的玩具,将前列腺按摩器全部纳入的那一瞬,他前面的性器就已经涨红得从顶端开始流出液体。
“敏感的身体。”关阑轻轻笑了一声,走过来,用行架上面的皮带将阮白完全束缚住。奴隶的双脚打开与肩同宽,脚后跟抵在行架底柱上,脚踝被皮带绑住,腰被往后绑在立柱上。手臂左右打开,也被绑住。皮带很宽,大概有7、8厘米,内侧还有一层软茸的毛,捆的力度是刚刚好的,完全限制了阮白的行动,也不会让他的四肢出现血液流通不畅的情况。
将奴隶绑好之后,关阑又拿来一个宽厚的黑色眼罩给阮白带上,仔细地给他调整好眼罩的位置和松紧程度。
“吧嗒”一声轻响。彻底陷入了黑暗的阮白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他很熟悉,这是调教室的灯光开关的声音。
“嗡嗡嗡”强烈的震动从身体里面传来,剧烈的刺激如同一道白光劈中了阮白从前列腺爆发的快感随着尾椎往四肢蔓延开去,激活了每一个细胞,血液如同海浪般奔涌,席卷所有理智,留下的只有令人昏聩的欢愉
如果不是被束缚着,阮白酸软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他站立。他现在只能张着嘴拼命的喘息和呻吟,如同缺氧的鱼儿一样难耐的呼救,“主人......啊.哈....啊啊”
铺了地毯的调教室里,听不到主人的脚步声,只有自己放浪的yín叫。阮白仿佛被自己的声音刺激到了一般,发颤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膛全都蔓延出潮红的色泽,腰肢被捆住,白嫩的屁股忍受不住般想要逃离而左右地扭动起来,却加重了按摩器的效果,令快感成倍地增加起来
忽的,火热的身体前面传来一阵微凉的风。不得阮白已经失去理智的头脑反应过来,左边的乳头已经被湿润的舌头抵住,然后是坚硬的牙齿叼着它,磨着它,甚至于大力地往外拽着它拉扯
“啊”奴隶的乳头被弄得肿痛起来,忍不住带了哭腔,努力往后面的柱子上靠,希望能免于疼痛的折磨。
“再叫大声一点”关阑调大了按摩器的档位,他站在阮白面前,凶横地咬上白皙胸膛另一边的乳头,双手绕到奴隶的身体后面,用力握住两瓣软嫩的臀肉往左右分开,再狠狠地大把大把地用手指掐抓起它们来
“呜”奴隶张大了嘴,一下子哭出了声“主,主人......呜”疼痛让他本能地扭着屁股躲闪主人的火热的手,身体的动作连带着上半身不住在湿润的唇齿间蹭动,被牙齿刮过,被舌头舔舐,被嘴唇吸吮,肿痛和酥痒共同蒸腾。
涨红挺立的性器不断从马眼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阮白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努力憋着不敢射精,额头上开始溢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又是突然之间,臀尖上的手掌离开了,胸口的湿润消失了,就连按摩器也停止了震动。
阮白即将到高潮的身体仿佛被一盆水兜头淋下,下腹的阴茎还一颤一跳的,屁股和胸口的乳头都遗留着痛麻的感觉,他垂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了吸因为哭泣而涨红的鼻子。
殊不知在关阑看来,阮白这幅样子是多幺的可怜又可爱,除了没有尾巴,活脱脱一直被欺负到哭泣的可怜猫儿。
黑暗里,时间的流逝那幺的不真切。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阮白忽然觉得胸口上传来细细的酥痒感觉,就像是一片羽毛,从他敏感的脖颈往下,绕着肿立的乳头打着圈,流连在锁骨上,又滑落在小腹上,来来回回,最后搔刮着guī_tóu,盘桓在经脉凸起的性器边缘。
细密的痒意,从前面挑起了并未萎靡的欲望。
被几乎赤裸地绑在行刑架上,阮白知道主人一定在看着自己,仅仅是这种被主人视奸的耻意就足够让他一直为主人保持勃起状态了。
空虚的后穴不满地开始收缩起来,他轻轻往后靠了一下,让自己的臀能分得更开,更加贴近主人定制的玩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突兀的响起,是关阑一巴掌抽在了阮白的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