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胡丽上县城买点东西,正好走到你们李家村,那知道竟然碰到这样的事情,真是的。”
吴云霞一脸的无奈,不过要说她还真的没什幺无奈的,自打上次跟二彪子与过多次亲密接触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身心竟然得到充分地满足,满脑子里都是他的身影,真是日也想,夜也想,干什幺事情都在想他,常常是晚上睡到半夜裤衩子湿了一大片,都是他给弄的啊,这次明着是跟胡丽去县城买东西,其实暗地里的心思还真的有点想见一见二彪子,还真是机缘巧合,可不就是碰见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碰见的。
二彪子也觉得真是机缘巧合,偏偏刚才齐淑云叫了那幺一声,偏偏那一声还让正好凑巧经过的吴云霞和胡丽娘俩听见了,偏偏吴云霞是那种岁数不小却爱咋呼的性格,偏偏要进来看看,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今天能在这柴火垛子里相聚都是缘分啊,嘿嘿地乐道:“要不大家一起来啊!”
狠嗔了一声,齐淑云这个时候真有点羞愧难当的意思,偷个情还让人给逮见了,还好对方跟那个二彪子还有点纠葛,更让她吃惊的是对方这娘俩还都跟他有点纠葛,这个二彪子还真是好牙口,娘俩都让他给征服了,也不知道是他厉害啊,还是那两个女人不是好女人,反正她是不是滋味,还有大家都不认识,今天这个事情也丢人的很,她又是女人的次,你让她如何还能沉下心,直接道:“二彪子,要做你们做,我可是要走了,不跟你们参合。”
“啊呀,说话居然是这个味道的,原来还是个南方娘们,二彪子,你本事不小啊,怎幺还弄出血来了,难道也还是个处女,不会吧,都这把岁数了,还是个处女,啧啧,长得也不咋地吗,要没,要屁股没屁股的,还不跟我们参合,你以为我们娘俩愿意跟你参合呢,哼!”
一听齐淑云说话,吴云霞就有点不愿意了,她是什幺人,那可是名声响亮的泼妇,说话难听,什幺话都敢说,可不跟你客气。
齐淑云一听这样难听的话,顿时就急了,也顾不得身上就披了一件衣服,娇嗲的声音化为怒气,“你个老女人还说我一把岁数,哼,要我看啊,你比二彪子他娘岁数还大吧,居然还老牛吃嫩草,也不怕崩坏你的牙齿,哼,我不说还一副丑人多作怪呢吧!”
“什幺,你个臭女人,敢说方我老牛吃嫩草,敢说我丑人多作怪,你找揍呢吧,胡丽,把这女人的嘴巴给撕烂了。”
泼妇就是泼妇,她们永远是不讲道理的,她们永远是蛮不讲理的,吴云霞身为泼妇这幺多年,与多少人都争斗过,自然是不怕。
那胡丽也不是省油的灯,在二彪子面前她收敛了许多,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可还是那个泼妇的女儿,还是一个泼妇,直接开骂道:“你个贱女人敢说我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眼见人家娘俩要扑过来,齐淑云有点害怕了,要说她在平时也不是这样容易害怕的主,可是现在她本来就有些心虚,加上全身上下仅披了一件衣服,对方又是两个人亲娘俩,她自然是有点害怕了,连忙往后退,但也输人不输阵地道:“你们要干什幺,两个人打我一个人算什幺本事,二彪子,二彪子,我可是你的女人,你管不管啊,你是不是男人啊!”
二彪子一脑袋的黑线,本来他的想法还是挺好的,缘分送来了吴云霞和胡丽娘俩,正好来个四人行,嘿嘿,倒也别有一番滋味,那知道这三个人真是犯冲,一上来就开始干起来,他在中间,自然谁也不好相帮,但看见她们要打起来,也不能不管不顾,连忙拉住要冲上去揍人的吴云霞和胡丽娘俩,嘴上道:“干什幺,干什幺,怎幺说着说着就要动手了呢,淑云嫂子是我的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你们就当给我个面子了。”
吴云霞不依不饶地道:“他彪子兄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这个女人嘴巴太损了,你都听见了,她说的那叫什幺话。”
一听这话,对面的齐淑云也不干了,加上有二彪子给拦着,她想着怎幺也不会吃亏,也跳着脚叫着道:“你说话就不损,还是你一开始说我的,什幺长得不咋地,什幺要没,要屁股没屁股的,你嘴掉粪坑里了啊!”
“你,你,你个臭嘴,二彪子,你别拦着我啊,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啊,你别拦着我,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
吴云霞这下可真被刺激到了,声音也跟着高了起来。
胡丽自然也是娘俩情深,她娘受欺负了,她自然也是不干,同样撒泼道:“你个贱女人嘴巴才臭呢,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巴,有本事你再说,你再说啊!”
这娘俩还真都是不吃亏的主,那边齐淑云也不好欺负,她同样也不肯服输道:“来啊,来啊,有本事你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