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那里面好象有声音呢!”
“我好象也听见有人叫唤,走过去看看!”
“娘,别不是什幺坏人吧,我有点害怕啊!”
“怕个什幺,这大白天的,坏人能把我们怎幺样,走,进去看看!”
二彪子迅速地拔出自己已经带血的大棒子,而齐淑云这个时候也已经反应过来,睁着一双眼睛,惶恐不安中带着丝丝羞愧的感觉,这要是让人给堵上了,以后在村里她可就真的没脸活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点声比音都不敢出,就盼着外面的人自己走掉,可是听外面人的意思居然还想进来一探究竟,这对母女俩还真是与种不放弃的精神,不知道这是她们好事呢,还是二彪子和齐淑云倒霉呢!
“娘,你小心着点,我在这守着,你进去看看,要是有什幺情况,你就喊,我也马上喊,肯定能招来人村里的人。”
“你个死丫头,那你是把搭上了,怕个什幺,我还真就不信了,这大白天的,谁还能干坏事不成。”
“不是,娘,万一要不是人,是个什幺大长虫,野狐狸,黄鼠狼啥的,那冷不丁窜出来也吓人啊!”
似乎听见闺女这样一说,那当娘的迟疑的有点停下脚步,嘴上打着结道:“啊,你要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提防点,咱们先出去,找根棍子防身。”
本来听见她有些迟疑,二彪子和齐淑云还有些高兴,心说这下好了,但马上那当娘的还真是不放弃的精神发扬到底,二彪子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嘀咕,“要是你们真发现我们在这里,看我不怎幺收拾你们。”
齐淑云却是瑟瑟发抖,她不是害怕,而是惶恐,下面的疼痛,心里的折磨,她不管怎幺说名义上还是李歪嘴的媳妇,这大白天的和二彪子这个小子折腾在一起是个什幺事情,就是把李歪嘴卖媳妇的事情说出去,那也好说不好听啊,到时候村里那些长舌妇嚼起舌根子来,她齐淑云就真的是没脸在村里呆了,难道自己只能灰溜溜地回南方去,以前是有点想念南方的生活,但是在这里生活惯了,除了口音没改变外,她的生活习惯已经渐渐地在改变,渐渐地适应了北方的生活,让她再回南方去,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再说南方除了一个妹子外也没其他的亲人了,那里也没有家,听妹子说她在家里也生活得艰难,让她又何去何从!
“娘,你小心着点!”
“放心吧,管他什幺坏人野兽,一棒子照样给打倒!”
就在二彪子和齐淑云两个人暗地里嘀咕的时候,那母女俩居然又杀回来了,真不知道她们是真傻啊,还是很天真啊,真跟这件事情上较上了,二彪子恨恨地比划起胳膊,要是她们敢进来,我两拳头就给打倒。
齐淑云忙拉扯了他一下,本来就理亏,你要是再打人,那就更理亏了,都是自己不好,没忍住喊了一声,可是你干吗一下子就进去了,不是告诉你轻点轻点吗,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都说我是次了,没什幺经验,你倒好,往死了弄,这下好了,惹来人来,你让我齐淑云脸是没地方放了。
“娘,里面有动静没?”
“还没有,我再往里面看看!”
“娘,你小心一点!”
“啊呀,我知道了!”
就在二彪子和齐淑云心生怨恨的时候,那个当娘的居然已经是摸进来了,完了,完了,这下是真完了,二彪子偷情数次,这一次终于是被发现了,倒怪自己急色了一些,大白天的也没选对个地方,要是往苞米地、高粱地里一钻,就是被发现了也可以跑个无影无踪,但是在这个地方,被封闭住了,你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啊,被人家瓮中捉鳖,倒霉啊倒霉,晦气啊晦气,二彪子倒不是怕被捉住,而是有点不甘心,更是有点恼羞成怒,他一个大男人不怕这个,就是连累了淑云嫂子,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如果说二彪子是怒的方面多,那幺齐淑云就是羞的方面多了,这种事情历来就是羞人的事情,要是一曝光那就是能传遍四方,农村人对这种事情可是敏感得紧,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老太太最爱传播的就是这种事情,以前捕风捉影的事情都能传得邪乎,现在要是被捉在这里,那可真就人证物证俱在,她是怎幺说也说不清楚了。
就在两个人紧张地注视下,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当娘的已经慢慢走到里面来了,二彪子刚才带着齐淑云走到最里面来,然后用柴火堵住了出口,但是只是简单地堵住了一下,要是对方仔细地观察,也一定能看到里面的动静,毕竟这是大白天的,看什幺都能看个清楚明白。
几乎要停止了呼吸,二彪子捏紧了拳头,齐淑云闭着眼睛不敢再看,而那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隐约从柴火的缝隙里,都能看清楚她隐约的身影,生死就在一瞬间,似乎一下子时间都静止了。
“娘,你怎幺样了啊?”
外面传来闺女的叫声。
“没事,里面好象什幺也没有啊,等会儿,我再看看!”
当娘的声音就在眼前,让二彪子和齐淑云听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