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有更好的。”(此处删减)口侍被那些自命清高的人看来,会被认为下贱和肮脏,但却是最能让人愉悦,也更容易满足。
这世间许多事都是如此,越是罪恶或羞耻的事,越容易让人得到更多的满足。
(此处删减)他喉头溢出畅快的吟声,又绵又软。这让我的身体也开始急切起来。
(此处删减)
蒲成的口侍是我指点他的,而他做得很好,我想只有尝试过这种极致乐趣的人,才会明白所谓的教礼,只为诞下子嗣按部就班的交/合,根本就是在剥夺人最初畅欲的本能。
我将他放倒在床榻上,从他的后/庭顶了进去。
他将背脊尽力向后仰起,我握住他的腰肢,他随着我的动作发出破碎而畅快的低吟。
被压制的欲望只会爆发地更加激烈。
他很快泻了身,软软地瘫倒在我怀里,我扶住他用力挺动,终于也释放了出来。
若找不到两情相悦的人,找得到能两厢情愿肌肤相亲的人也好。
蒲成慵懒地倒在床榻上,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却,我侧过身将手放在他胸口轻轻抚摸。他按住我的手,抓起用拇指摩挲着手心:“阿情,你有多久没有与人做这事了?”
:“你被关起来多久,就有多久?”
:“为何?是因为我,还是他没回来?”
:“因为你被关在家中,而他又没有回来。”我抽回手道。
蒲成转身正对我的脸笑道:“是我比较好还是他比较好。”
我有些无奈,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我没有想过。”
:“我觉得是我比较好,你看,我让你在上面。”他摸着我的脸道:“他去年冬天走后就没回来过吧?上次我提的那件事你考虑地如何了?”
他说的“那件事”是让我做他的账房总管,这样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就成了“他的人”。
:“你不该住在这条街上,我在城西有一个院子,你若是愿意,可以搬过去住,带着你大哥。”他再次抓过我的手,放到唇边咬着指甲,又伸出舌头舔过指腹:“你知道,我离不开你。”
他并不是真的离不开我,只是还没有找到第二个合适的人。
:“蒲少爷,那件事我也没有想过。”
:“那现在就开始想。”他笑道:“在你想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再温习一遍刚才的事。”
他抓住我的私处揉捏起来,我环住他的腰:“其实还有件事……”
:“快说。”他趴伏到我身上,舌尖舔舐着我的乳首。
:“我想让一个人带点东西到南疆去……唔……”他的牙齿恶意地划过顶端。
:“好,是东西还是人。”
:“人。”……
让人答应一件事情,有时候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复杂,只要你抓住正确的时机。
事后,蒲成告诉我,去南疆的商队会在半个月后出发,他会替我办妥一切。这对他来说只是动动嘴皮的事情。
:“蒲成走了?”大哥坐在书案前翻动着一本账薄:“这是池越让人从塔塔带回来的账本,赚的银钱他全部用来扩展生意了,除去赚的那一部分,我们还需再凑一点,购置宅院的钱也要开始准备。”
:“嗯,我知道了。”
:“辛苦你了。”大哥将账薄放到一边,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曾向父亲保证会好好照顾你,但现在……”
:“现在也很好。”我握住他的手:“你知道,委屈自己的事我是不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