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小龙嗯嗯嗯哼哼我不行了,累死了啊嘶袁香倒吸一口凉气,自己都累成啥样了,小混蛋裤裆那根儿黑黢黢的大bàng子还挺着,硬梆梆的昂着脑袋儿,吓人得很!
龙根翻了个白眼,狠狠掐了一把大nǎi子,心里甚是郁闷,这叫啥事儿啊?
说不日不日吧,偏偏要来引诱龙爷爷,刚来事儿了,得,你累的跟哈爬狗似得,哈嗤哈嗤的喘气儿——小龙根跟火烧似得,可咋整,硬梆梆的顶着回家啊?
他nǎinǎi的,这叫什么事儿啊?龙根苦憋着脸,看着袁香肚皮上那道伤口,有心想大干一场,又怕扯裂伤口,那玩笑可就开大了。整个内出血就完蛋了,当真是一炮回到解放前,啥都日完了!
袁香赤条条躺在炕上,小手抚过傲人双峰,大腿微微分开,白白的pì股蛋子一抽一紧,小缝儿一缩,一股热流飞溅而出,嘴里还哼哼哈哈叫个不停。
瞧的小龙根又是一顶,圆鼓鼓的bàng子跟吃了火药似得,昂着脑袋儿,雄赳赳的样儿,要跟人干仗似得。
啪!龙根一巴掌扇了过去,大bàng子呼呼啦啦晃了两下,依然直挺挺立在裤裆,杂草耸立而起,宛若利刃chā入天际,携带着怒火!
龙根不由得骂道:瞪个球!求没用的玩意儿,天天就琢磨着日婆娘了!能给老子消停点儿不?啪!
说完又是一大嘴巴扇了过去,提着裤裆,跟袁香说了声,转身出门儿了。裤裆那玩意儿硬挺着,裤子都快顶烂了,得赶紧找个婆娘泄泄火!
哎,这都为了啥啊,学雷锋做好事儿,整的自己不上不下,心跟猫爪子抓过似得!嘟囔了两句,方向盘一转,白sè车影一闪而逝。
冬天日头短,下午五点半左右,天已经麻麻黑了,规划果园挖坑的农民也扛着锄头回家了,白天挣了钱,能过上大肥年,晚上回家搂着婆娘睡,钻钻洞,打打地道啥的,想想,生活还是很美妙滴!
龙根憋着火,一路狂飙杀到老魏家门口,三婆媳怪可怜的,门前门后也没个男人,魏武那还算有点儿本事,可偏偏死活不回家,也不知道为了啥。
按理说家里有如花似玉的婆娘,粉雕玉琢的脸蛋儿,胖乎乎白嘟嘟的婆娘,还有个婀娜多姿的大嫂没人疼,没人爱的,魏武这心得有多大?
嘀嘀嘀
老魏家门庭败落,却很宽敞,好赖魏武也当了些年村长,要说没点儿本事儿,手里没捏着俩钱儿,谁能信?
一楼一底,一共八间房屋,一家人咋住都够了。院子更不小,得有五十多个平方大小,停辆高尔夫自然不在话下!
寡妇门前是非多,龙根自然得注意点儿影响,尤其这屋里还住了俩实实在在的寡妇,外加一个守活寡的漂亮妹子,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见是龙根,苗红晃着脸盆大小的pì股蛋子,一晃一晃的,跟滚刀肉似得,xiōng前挂俩排球藏着棉袄里,也跟着跳动。
小龙,你咋来了呢?见着小祖宗,苗红这小心脏就突突的跳。
有感激,有火热的情欲。自己男人、儿子都是干缺德事儿死的,一年之内,送走了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男人,又白人送黑人。
加之外迁户,家里顶梁柱一跨,一家子都不咋受待见,逢人免不得遭人白眼儿,暗地里还得忍受旁人冷嘲热讽。
可人小龙及其表婶儿丽娟大妹子,不计前嫌。帮助自己,把家里所有的地都租用下来,苗红心里明白,有三亩地荒凉贫瘠,离村儿还远,愣是让丽娟大妹子一股脑全都租用了!
租金更是半点儿没落下,签合同,当场结算,一点儿也不拖沓!彻底解决了三婆媳的生活难题,能不感激?
小龙,走,屋里坐,翠芬还在炖骨头汤呢,你也喝一碗!拉着龙根进了屋,跟迎财神似得。
进屋正准备坐下来着,杨英摇着pì股蹲儿从厨房走了出来。
妈,谁来了啊?外面那车谁开的,好威武啊。跟大公jī似得
杨英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裤,质地颜sè都不咋的,甚至显得有些老气,土气,跟城里那些婆娘的羽绒服,皮衣,貂毛还真是没法。
不过穿得不好能怎么滴?杨英可有着真枪实弹,两坨大nǎi子,圆滚滚的pì股蛋子,那张白皙的瓜子脸,美人瞳,依然惹人爱怜!
啊!小龙来了啊见龙根坐在炕沿山,杨英又惊又喜,手里的杯子差点儿落地上。
龙根憋红了脸,拧着眉头,裤裆那玩意儿造反似得,一起一落顶着裤裆。二话没说,拽过杨英扯裤裆。
白花花pì股蹲儿托得跟两块大馒头似得,又圆又俏,一摸,还有两个美臀尖儿。掰开pì股蛋子一瞧,泛黑的菊花,寒风吹来,菊花猛地一缩。小缝儿的两片饺子皮猛地一颤,一股niàosāo味儿铺面而来。
大拇指摁住枣子核大小的yīn蒂,指食指并着往缝儿里一捅,吧嗒吧嗒chā入送出,只一阵儿便有了反应,一汪小溪水缓缓流出。
巴掌一扬,啪的一声,无清脆。圆滚滚的pì股蹲儿猛地一颤。
啊!小龙嗯你打我做啥?趴在龙根大腿上的杨英,一声闷哼!咋不知道小混蛋想干啥,晃悠着pì股蛋子,小手往裤裆抓去。
龙根早就按捺不住了,把杨英摁在炕沿上,裤头脱到膝盖,抓着黑黢黢的大bàng子一抖,对准小缝儿,一bàng子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