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我经常去抱你吧,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龙根那个得意,猛不丁一个爆栗子敲了过来!
回头一瞧,沈丽娟、陈香莲怒目而视!尤其是陈香莲,脸黑的都能滴出水儿了,咬牙切齿的样儿,恨不得嚼碎了小混蛋!
小混蛋啊小混蛋,sè也没啥,把老娘日了,女儿睡了,老娘也默认了——可你张着嘴到处说啥啊?人要脸,树要皮。这嘴咋还没个把门儿的呢!陈香莲狠狠瞪了龙根两眼,撅着圆滚滚的pì股蛋子走了。
村里好几十人的工钱还得算好一阵儿呢,只怕今晚又得加班啊!
见陈香莲母女离去,沈丽娟也瞪了龙根两眼,小龙,你说你现在咋这样了?动不动就日啊,睡的。人俩母女都被你给祸害了,你这嘴就不能积德留情?哎!
龙根挠挠头,讪讪笑了笑。看表婶儿忙村上的事儿,立马没了jīng神,哈欠连连。
表婶儿,你先忙呗,我到处转悠转悠,品鉴品鉴咱们村日新月异的巨大改变!
沈丽娟抬起头,盯着小混蛋,冷笑道:哼,又想祸害哪家婆娘了?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心里想啥!
哪儿有,就随便看看,转转而已。龙根讪笑。
沈丽娟头也没回道:滚吧,早点儿回来吃晚饭!不然,晚上可不能轻易饶了你!说完,沈丽娟了个剪刀手。裤裆一夹,飞似的跑了。
既然有了车,那自然得全村溜达溜达,顺便适应一下村里刚修的便民路,路不是很宽敞,主道稍稍好一些,延伸到各家各户那一截明显窄了许多。不过起往年那泥泞不堪的破黄泥巴路,好了太多了!
那也叫路?夏天不下雨,灰尘满天飞;一下雨,一脚踩下去能把腿肚子给埋烂泥巴里;冬天,路上稍微有点儿水,一冻着,滑溜溜的拖拉机都不敢过!
路修好了,表婶儿的口碑、威望可就上去了;每个村儿把工作干好了,那静的威望不也跟着上去了吗?龙根叼着半截玉溪,逢人便摁喇叭。见着众人冲自己笑,心里就跟吃了蜜蜂屎似得高兴!
做人就得这样,走哪儿都让人高看一眼!尤其是男人,到哪儿身上都得有股劲儿,有股王八之气!
嘀嘀嘀
车在袁香家门口停了下来,思前想后,还是决定闲来瞧瞧袁香,上次得了急性阑尾炎,差点儿没给疼死了。做了手术回家没休息两天,又得爬起来,忙前忙后,乡下婆娘不容易啊!
咚咚咚龙根敲响了大铁门,婶儿,在家吗?我小龙啊,在家吗?
来了来了,等一下啊。一听龙根来了,袁香激动的泪水珠子都落了下来,惦着pì股蛋子一阵儿小跑。打开了门。
做了手术的袁香面sè不好看,甚至差得很,以前那脸蛋儿白皙水嫩,跟哪家未出阁的姑娘似得;现在那脸黄咔咔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眼珠子还陷进去不少。抓着原本胖乎乎的手一摸,黑了不少,粗糙的很,跟老太婆似得。
龙根心疼道:婶儿,你这是咋的了?忙活啥呢,把你苦成这样。伤口都愈合了吧。
袁香眼圈一红,险些落泪,吸了吸鼻子,没,没啥。心里却无感动。
以前村里人都羡慕自己,自己有个当老师的男人,有个当村支书的大哥,好多人想睡自己都不敢上门儿来找;偏偏被小混蛋得逞了,反反复复日了好几回,自己也挺留恋那大家伙的。
一直以为小混蛋也只是觊觎自己美貌,喜欢自己白乎乎的身子。直到生病,才知道小混蛋的心,对自己那么好,还动手揍了医生。
哎,小混蛋啊小混蛋,婶儿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咯!心里幽幽一叹,再无对陈天松,甚至整个老陈家半点儿愧疚,拉着小龙进了屋子。
倒了一杯热开水,这才问道:
小龙,啥前儿回来的啊?
龙根抿了一口水,有点儿烫,刚刚回来,这不过来看看你吗?伤口咋样了,肚子还疼不?
哎,没事儿就躺炕上好好休息呗,干啥活儿啊,身体都没好呢。龙根是真心疼了。
想当初,袁香可是村里的大美人啊,当之无愧第一大nǎi婆娘,好多人想摸一把来着,偏偏有个当村支书的大哥,谁敢去摸啊?
再看看现在,变成啥了?像个黄脸婆似得,也就nǎi子还大着,皮肤没以前那么白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