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缠着他老子多出了一份束脩:“秦家的兄弟们每天早上都要练武呢,我同小麦去了,总不能站在一旁干看着吧,自是要同他们一道的。”
他早就羡慕秦家的小小子们有师傅教导能练武,更羡慕罗冀还被陈师傅收入门下的。
虽没想到要叫自家老子也给自己请师傅,可从天而降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他自是要同陈师傅好好习学的。
而且他也有信心,凭着他这小牛犊似的身板,练武肯定不在话下的。
哪里知道养jīng蓄锐了一整夜,第一天练武,仅仅一个平地站桩,就叫他第二天一早差点没能站起来,比小麦还不如。
这么多天练下来,虽然路能自己走饭能自己吃,可还是感觉胳膊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更别说叫它们听使唤了。
扁了扁嘴,正要诉苦,那厢丁香已是抱怨起四堂哥同五堂哥了:“你们怎的也不知道给我们留个座儿的。”
四堂哥听着就搔了搔头,同丁香道:“我们哪里知道会来这许多人的,小五也傻了好不好。可人家来都来了坐都坐了,还都在认认真真的写功课,总不能叫他们家去吧,反正我是说不出这个口的。”
五堂哥没理会四堂哥又把他给祭了出来,只是点头,道:“可不,要不是真心想念书,想上咱家来做功课的,都是知道好歹也要面子的大小伙子了,谁愿意这么过来瞧人眼sè的,咱们自然不好板着脸待人的。”
这话一出,屋子里就安静了须臾。
花椒那厢三个人都抬起了头来,正凑在一起做针线的茴香同香叶也停了手,抬头望了过来。
五堂哥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就故作害怕地缩着下巴问道:“做甚的都这样看着我,我心里发慌。”
丁香就朝他翻了个白眼。
跟着一道过来的二堂哥三堂哥同六哥刚还看着四堂哥五堂哥两个直点头,只见他好好的又开始作妖,赞同不过眨眼的工夫,就俱是有些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不过二堂哥还是同妹妹们,主要是同丁香道:“小四小五说的不错,就让他们过来吧,他们不比咱们,他们有的家里头爹娘要打草鞋或是纺线织布的,还有弟妹难免吵闹,哪里能静下心来做功课的。咱们家反正这么多屋子,空着也是空着的。”
方庆听着就道:“我瞧过的,这些人还都不错,知道自家带了蜡烛灯盏过来,没想着借光蹭亮的,还挺有心的。”
大伙儿听着就笑了起来。
丁香就又朝方庆丢了个白眼。
这一个个的,胳膊肘都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鼓了半边腮帮子,道:“那好吧,不答应你们,我岂不是成了坏人了。”
自家兄弟姐妹,谁不知道丁香最是个嘴硬心软的,听着又都笑了起来。
不过丁香话已出口,倒还真的不说留座儿的话儿了,也不再说随便找个地儿做功课的话儿了,每天夜里还是照常过来做功课。
只是没两天的工夫就闷坏了,不禁悄声同姐姐妹妹们道:“咱们这也太冷清了,要不,让三叔给咱们分个班吧!”(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