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紫玫紧张地盯著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著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jiao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著股间鼓胀的r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y、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著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主子c奴婢……狠狠地……c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x口不住起伏。片刻後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拚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於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么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l声,小腹挺动著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yy,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c罢了。」
紫玫嘴chun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yòu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著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著衣物去亲吻那grb。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y贱的模样,带著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bi也不会肿这么大。至於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y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著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後,乞求道:「c奴婢,主子来c奴婢的贱bi…」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於衷,只冷冷看著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jiao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么?」
紫玫红chun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著师姐的呻l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c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tiáo笑声从身後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著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c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bi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c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wei半天,讯问女儿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么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著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著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yan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 *** *** ***
坐稳g主之位後,慕容龙著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g、龙各据一方,拱卫神g。但百余年前一场内an,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yg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於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tiáo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j兵强将。至於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於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jiao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g主,图谋天下,著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g主yu图大事,以g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於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g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jūn_duì,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後,请沐护法坐镇g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g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 *** *** ***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cháo来临後,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sè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yan。
紫玫帮师姐擦净身上的汗水yy,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g本无力抗拒r体的yu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著秀发,呆呆看著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後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chun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c般,带著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著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y影中,接著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於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著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么?」
「没什么。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於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後,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y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後,抓住狰狞的兽g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r瘤卡紧r壁,rx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j。iany。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j。iany中昏迷,又在j。iany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j。iany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47
慕容龙对雪feng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feng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tiáo戏无动於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著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feng神尼不动声sè,闭目凝神。
慕容龙乾脆掏出rb,紫黑的g头在雪feng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著,y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g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j钢打铸。当g头伸到鼻下,挑弄红chun时,神尼终於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lún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著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feng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chu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後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著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an。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第一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yu为,慕容龙不禁眉飞sè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chu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後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著一截chu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x、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yang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於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么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弄著tiáo笑道。雪feng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g却隐隐发红。
白sè的chu布一层层解开,露出y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y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bi上补,竟然长这么多……」他捋住一撮y毛用力拉长,雪白的y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x体味。
待解下最後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r,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r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彷佛含露牡丹,带著一片水光,sè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r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jiao合多年,被无数rb捅弄的荡妇也不至於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rx。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y水涂到神尼chun上,笑道:「在下只随便,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sāo货?」
雪feng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chun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yang之後,原本正常的y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於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tiáo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sāo的。」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r体,便撮chun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r一阵颤抖,雪feng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yy。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y荡,就是这x平了些……」他一路嗅著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feng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feng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著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於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乾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r应手弹出,在x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n子……」
浑圆的r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rr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r晕鼓出一圈粉红,r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r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r尖用力将r球拉长。充满弹x的rr缓缓伸展,r头离开x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n真是豪气迫人!挺著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gan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r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rr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y的异状还好隐藏,但r房的增大却使雪feng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著这样一对巨r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x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於见人的r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tiáo弄,雪feng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後把脸埋在r沟中,捧著滑腻的rr又tian又咬。他心头yu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feng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x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yu火。
*** *** *** ***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g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feng神尼之後,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後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gang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yyang怪气地说:「g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chu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yang光炽热如火,黑sè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r体彷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r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r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r晕下丝丝缕缕浅白sè的筋络,彷佛从未生过r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著,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l,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x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y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著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y影在群feng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著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feng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48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後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赤裸的玉体彷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著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著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sè。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著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s过j,正懒洋洋兜著圈子。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著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著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jiao嫩的玉脸上来回tian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c了——你看怎么办。」
紫玫看著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sè的黏y。
*** *** *** ***
「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g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j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r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彷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後,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著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么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么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呢?
紫玫怎么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g,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yan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gan得多……」萧佛奴说著嘴chun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