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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jiao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x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sè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g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c在腰後,接著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著七星宝石。鞭体sè泽r白,隐隐泛出一层血sè。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g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於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後人供奉在圣g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feng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x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r。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r和白玉鹂的右r,将r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只j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r和y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後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feng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feng神尼还会趁夜sè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feng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dong,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在dong外发现一块黑sè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sè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著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么著急,莫非是急於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feng神尼x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feng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r。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後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feng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yu吐血。他面sè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feng神尼功力之强著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sè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feng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後,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g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於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feng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feng神尼拣了条x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g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yu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g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g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feng神尼却彷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j疲力尽的点了点头,索著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tiáo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g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dong,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an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g和一抹红肿的嫩r。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dong,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彷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g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著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著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於是从草丛中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著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sè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sè。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索著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sè」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佛温暖的手掌,还带著yang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著走到水中,酸痛wū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彷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sè的yang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著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x魅力。

王名泽sè心大动,也跟著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後深深一吸,琢磨著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拚g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後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後。林香远应手抛跌,jiao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dong口听了半晌,可什么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g。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著yg主与公牛jiao合的yan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彷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sè的药膏像是被嫩r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sè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yanyan充满血sè,像是一张丰满的嘴chun。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著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於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wei道:「师姐,别著急。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feng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後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後,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lún七脉,雪feng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g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後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feng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feng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後,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sè,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著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feng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著後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後再tiáo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cháo声。雪feng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後,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feng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x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x命,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jiao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feng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後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feng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dong,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後,从树後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feng神尼脸sè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sè,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bào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於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著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g中,最後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jiao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後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後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feng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x,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feng神尼g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著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y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jiao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r体紧紧贴在一起,jiao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後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jiao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於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後,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x腹相连,四腿纠缠著搭在案侧,玉hu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g白sè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y。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著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rx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rx依然弹x十足,而子g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r头y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g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g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x内已是y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rx内lún番抽送,sj之後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著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r头y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後,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sè,接著便抽搐起来。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著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chun,jiao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愈,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著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著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愈,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後,将完全改变女x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x也会因此yu火焚身,时时处於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yu海,变成为xyu而活的y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g,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sè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pì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sè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後,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愈合的血dong。左r坚挺如昔,右r却软软垂在x前,r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s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sè。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後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著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著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後拿出一枝青sè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昆仑,其x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乾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著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著场中。

rx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r。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ychun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yanyan的小巧r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rx。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y处嫩r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r片g部,微微一送,嫩r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jiao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jiao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著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sè,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著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r片,柔美的花瓣彷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yan红的嫩r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ychun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著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後捏起铜管内那条jiao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r同时,bào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x道,她呆呆看著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r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著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著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ychun,然後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著血脉,逐步剔去小ychun上的嫩r。

随著刀锋起落,j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r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著的胯骨拚命挺动,玉hu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sè,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g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後将伤口两侧的嫩r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yan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ychun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r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rx赤裸裸bào露在外。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sè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断断续续地哀叫著。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rx内也随之春cháo泛滥,被皮囊撑满的r壁渗出沾血的yy。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g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著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r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s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bi回血泉,然後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x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後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r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著将rr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後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後伤势愈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ychun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著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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