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去撞树,边撞边说,“不是像,我就是混蛋,我就是!”
章程之死死搂住他,低斥道:“你已经醉倒耍酒疯了,这里人多眼杂,你给我管好嘴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钱子枫叫嚣着说他不走,他还要进去找葛言喝几杯,但被章程之qiáng行扭送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而我怔在原地,把钱子枫那番话解读了很多遍。
无辜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女人,这不就是指洪秧在浴室摔倒昏过去的事吗?
而所谓的利用别人才拿到伦敦的项目,这个别人可能就是指洪秧和丁书景的事。
而钱子枫让章程之转告葛言,已经能直接证明是受葛言指使的了。
综上所述,加上我之前听到的音频和看过的监控录像,已经能百分百确定,洪秧与丁书景的事不是yīn差阳错的意外,而是葛言jīng心设计的yīn谋。
一想到这些,我就气得浑身发抖,半天都没缓过劲儿。
我站在路口吹了一个多时的冷风,有醉汉把我当成灰sè职业的女人了,言语轻薄的对我说了些肮脏话,我情绪本就激动,冲着他的脸就打了一巴掌。
他想还手,但被同行的人拦住了,我转身钻进酒吧。
找到包间时,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拼酒,而葛言则醉得靠着沙发倒头大睡。
我心里有无数火团在烧,但忍住了没发飙,在员工的帮助下把他弄上车后,我一路猛踩油门到了家。
停好车后我叫了他几声,可他醉得厉害,完全没反应。
我只好费尽吃nǎi的劲儿把他弄回家,本想扶他到床上的,但想了想索性把他丢在洗手间门口,然后打开水龙头往他脑袋上浇水。
大概一分钟后,葛言骂咧咧的醒了,一看到我就傻笑:“老婆,你来接我了,抱抱。”
我皮笑rou不笑的盯着他:“我们谈谈洪秧和丁书景的事吧。”
第182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恩了一声:“但别转移话题可以吗?”
“转……我转移什么了?”他胳膊撑地想站起来,但地上全是水,他一个踉跄就摔倒了。他应该摔得很疼,必须挺响的,他闷哼了一声皱起眉看着我,“你是搬我搬累了,才用冷水泼我的吧?你做得对,我不该喝得不省人事,我以后会注意。但我现在又冷又难受,你可以扶我去床上吗?”
我本想晾着他的,但毕竟是冬天,还是弯腰去扶他:“要洗澡吗?”
“随便冲一下吧,身上酒味太重。不过我头重脚轻的,你可以帮帮我吗?”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尴尬的说:“那我自己来。”
他洗澡时我拿着毛巾、睡衣候在外面,他穿好后我扶他到了床上,他胳膊一搂想叫我睡觉,但被我推开了。
我扭头看他:“你现在应该清醒一些了吧?”
他jīng明的打量了我几眼,可能是猜到我要问什么,立马低头抱住脑袋叫苦不迭:“是清醒了些,但脑袋疼得像要爆炸似的,明天又得早起上班,睡吧。”
我虽然有很多话想问,有很多真相待确认,但我也知道我现在情绪过激,一旦问出来肯定会爆发争吵。而就像葛言说的,我们明天都得上班,现在一问,这一夜就不用睡了。
除了以上原因外,稍微冷静了一些的我,心里又被恐惧支配住了。若葛言承认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我们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想葛言心里肯定也有同样的担心,我就觉得不该把他bī得太紧,便说:“行,今晚先睡,但明天我们都回来早一点,我有事要和你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