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迎面走来几个中年女人,打扮的珠光宝气。一看就是老公在外面挣钱,她们在家里做美容搓麻将的富贵太太。
我们同住一个小区,有时见了面点个头,打个招呼。秦煜本就是个行事低tiáo的人,这些太太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跟这些太太也没什么来往。
可今天她们竟然主动走上来问我:“小姑娘,你们家那男保姆,一个月多少钱雇的啊?”
“男保姆?”我吓了一跳。
“就是高高帅帅的那个嘛!”她们其中一个眉飞sè舞的给我形容,“个头有一米八五了吧?皮肤有点黑。做饭很好吃呢!”
“啊?”我又大吃一惊,“你们……吃过他做的饭?”
“他做过jī公煲。”另一个又说,“有一次拿来给我们家保姆尝,问问她的意见,我家保姆吃了以后,说比饭店里做的还要好!”
“我家保姆尝过他的三文鱼和味增汤。哎……我家保姆可是从日本回来的,专做日本菜,连她都说味道正宗!”
“小姑娘,他到底多少钱一个月啊?在你家里干多久?有没有时间也来我家做个晚饭?”
我尴尬的笑笑,转脸看看卓青青,她已经笑的憋红了脸。
我找个借口拉着她赶紧脱身。要是这群太太们知道秦煜这个男保姆不光一分钱不拿,而且还要每个月倒贴给我钱,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想到这,我的心情似乎豁然开朗。
秦煜还是天天都来,来了就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他把我的胃口撑大了,一个多月时间我胖了五斤。
心还没原谅他,但胃已经原谅了他。他收买了我的胃,我觉得自己离全线溃败的日子,也不远了。
我倚在厨房门口看他,他系着围裙挥着锅铲,在灶火中指点江山……那样子比他在办公室里冷着一张脸不知帅了多少倍。
“看什么?”他突然一回头。
我心脏猛地跳了几下。“没看什么……看你挥汗如雨。”
“挥汗如雨?”他笑了笑,“这个词用在床上更合适。”
我瞪他一眼,转身去了客厅。不一会儿他把菜端上来,毛衫上一股油烟味。
“吃吧。”他看着我。
动筷子的心情还是很雀跃的。
刚吃几口感觉不对劲,一抬眼他还站在我身边,似笑非笑的。
“干嘛?”我问他,“你怎么不吃?在饭里下毒了?”
他揉揉我头发,“真是个吃货。”
“呵,幸亏我是个吃货,才这么容易让你进门。”我往嘴里扒饭,“吃货是最容易原谅别人的!”
“那你原谅我了?”
“没有!”
“我真是不知道我到底干了什么,这么罪无可赦?”他笑道。
“你干那些事,罄竹难书!不过我现在暂时不跟你计较。”
“嗯,好。”他脸凑过来,“我先把你上面这张小嘴喂饱了,然后再喂饱你……”
“住口!”
他坏笑:“两张嘴都喂饱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计较。”
我脸上好似发烧,也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间就学会说这些话了。
他剥了一只虾放在我碗里:“多吃点。”
可是夜里他没碰我,只是搂着我睡。这段时间他好像禁欲似的,嘴上说着浑话,身体却不怎么诚实。只抱着,什么都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