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懒的动,那我来动总可以吧?”
秦煜把我搁在卧室大床上,给我盖好被子,又把衣服拿过来放在床头。他不急着离开,裹件浴衣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手指在我脸上摩挲,许久轻笑道:“每次都是我动,什么时候你也动一动?你知不知道,在上面很累的……”
我一怔。
他脸上泛着红晕,嘴角轻扬,眼神无比温柔。他不是这种会说荤话的人,即使在床上的他凶猛如野兽。
我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心底发酵,顺着血管渗透全身。我握着拳头,猛地挣扎几下坐起来,胡乱把衣服穿好,下床背对着他。
“该做的都做完了,你可以走了吧?”我冷冷的说。
身后没有动静。
“秦煜,”我压抑声音颤抖,冷笑一下,“这段时间你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小非……”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转过头,咄咄bī人,“折磨我,照顾我,陪着我,念我日记……你搞这么些事情,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他晶亮的眼眸突然黯淡,沉默半晌突出四个字:“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呵,你做这场爱的目的就是为了宣示主权?让我知道,我秦非,永永远远只能躺在你的身下,两条腿只能冲你分开,对吧?”
“小非!”
“那白心雅怎么办?”我大喊,“她也是你的吗?她在我们中间算什么?或者说……我夹在你们两个中间算什么!”
“你能不跟她结婚吗?”
我问他,他不回答。我觉得自己真傻,明知故问,自取其辱!
秦煜他不是早就说过吗?男人在外面养个小老婆不是什么稀罕事,房子都给我了,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深吸一口气,心疼的发慌。
“你走吧。”我轻声说,“放心吧秦煜,我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呵……我是你外室,是你的玩物,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或者说,我是你的情妇,是依赖着你才能生存的寄生虫!我知道自己的角sè,我会守好本分,你也别入戏太深了……”
“现在,你在小老婆这里快活够了,就他妈赶紧滚回大老婆身边去吧!”
我歇斯底里冲他吼完,转身跑出去,把门摔的震天响。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他煲糊了一锅汤,第二天我再进厨房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气味,锅底黑乎乎的一片。
嗨哟缩着脖子趴在院子里,我一出去它就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又看看大门口。好像在问我,秦煜已经走了,他还回来吗?
我笑着拍拍它的头,这一笑眼泪却又啪嗒啪嗒落下来。“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回来。”我对嗨哟说,“你也讨厌他,对吧?”
它“呜呜”两声。
“下次他再敢来,你就使出吃nǎi的劲儿去咬他!”我说。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秦煜还是照常来,嗨哟也没去咬他,反而使出吃nǎi的劲儿对着他摇尾巴。
“真是狗脸,说变就变!”我轻轻踢了它一下。
秦煜听见也没说什么,只是冲我微笑。
他比前些日子更沉默,每天来了就是收拾家务,做饭,干完就一头钻进书房,或者在院子里逗狗晒太阳。
他做的饭特别好吃,sè香味俱全,烹炸炖煮样样都行。我吃了这些天,不争气的胃竟然依赖上他的饭,一天不吃就觉得难受了。
这感觉就像吸了毒,上了瘾。
那天是我首先打破沉默,在饭桌上问他:“你最近改行当厨子了?”
他抬眼看看我,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