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喜欢上了雪琴,因为桂庚叔特意想我们两家亲近,也故意让雪琴找我玩。
所以,后来的那些年里,我们等于是青梅竹马一道儿长大的。
雪琴这些年,没少跟着我pì股后头转。上树掏鸟窝,下河摸河蚌。要么跟着一起去二包子家看动画片。反正我去哪,pì股后头都跟着这么个尾巴。
因为青梅竹马,我们锅头村里人又嘴碎。渐渐地,就有了说法,说雪琴是预备着给我当媳妇儿的。
红翠婶子听了这话,笑笑也不辩解,好像这是一开始就说好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这么,渐渐大伙儿好像都晓得了。雪琴是真要给我当媳妇儿的。
小的时候吧,啥叫个媳妇儿我当然是压根不明白。那时候听到这话,还有些高兴呢。雪琴这么好,给我当媳妇儿,对我好一辈子。那当然是顶顶美的事儿啦。
可我们这不是渐渐地长大了么,青春期到了,发育了。
发育了,就有了性别意识了。
我突然渐渐觉得,雪琴跟着我有些碍事了。
我也搞不清为啥我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反正就觉得她总跟在我pì股后头跑,我总觉得别扭。
所以,这一两年里,我其实总有点躲着些雪琴。
雪琴呢,她比我发育的快。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她明明跟我一样大的岁数,甚至生日还比我小几个月。却渐渐地个头窜的快比我高半头了。
对了,她个头比我高半头,也是我介意她总跟在我pì股后头跑的一个原因。你说一个头比你高半头的大姑娘天天跟在你pì股后头跑,你不别扭
雪琴许是察觉出了我对她的冷淡,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没心没肺,掏心掏肺的好。却也知道害羞和回避了,再也不天天追着我跑。
这让红翠婶子还误以为我两闹矛盾了呢。
还是嫂子提醒了红翠婶子一句,两孩子都大了。红翠婶子才如释重负地,随我们去了,从此不再细问。
只是,偶尔会拿我们打趣。
这不,这会儿雪琴不在,两个长辈又拿我们打起了趣来。
只是,这会儿我哪有心思跟她们凑趣啊。
我他妈一头心思都在肚子里,不知道怎么跟我嫂子提王冬阳呢。
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照实说吧,反正我也不擅长撒谎。
我把心一横,转身正要把身子闪开,让出王冬阳来。
可我转身一抬头,身后没人!
我顿时乐了。
这女疯子是看我嫂子和红翠婶子在,不好意思来了吧。
也他妈就是个吹bī的,还什么和我睡!
借你两胆!
我心头的大石头落地,不禁松了口气。这疯娘们儿要点脸,知道知难而退最好。别到时候被我嫂子瞪的下不来台,自找没趣。
我心里这么念叨着,那边红翠婶子端着老大一个碗。一边朝我过来,一边说:
“雪琴临走烙了jī蛋rou饼搁在锅里的,下午没见着你人。她急急忙忙的又要去县里,嘱咐说看到你回来叫你拿了家去吃。呐,都在这了,拿去吧。”
说了把碗往我手里一塞,我闻着那脆崩崩的香味,顿时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人说半大小子饿死老子,到底是年轻。我这晚饭才刨了两大碗饭的,这一闻到香味,又忍不住了。
撕了一块扔嘴里。嗯,那他妈叫一个香!端回去端回去,留着夜里肚子饿了慢慢吃。
嫂子瞧我这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