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干嘛。”
说完,她咯咯咯一连串的笑了。
我见她笑了,心里才有点放松。嘴上试探着:
“冬阳姐你啥意思啊,兰婶子怎么了什么怎么回事”
王冬阳突然又不说话了,只是朝着我诡异的一笑,笑的我都有些发毛。
转身,她拍了我肩膀一下,说:
“别问东问西瞎扯淡了,走,去你家去。我饿着肚子到现在还没吃一口囫囵饭呢,先去你家给我弄点吃的。”
我心里忐忑不安,不过见王冬阳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又不敢多问,只好带着满肚子心思,一步三踌躇的磨磨蹭蹭,领着她一路回家了。
到了我家门口的桥上,我一打眼。嫂子正搬了个凳子在隔壁红翠婶子家门口乘凉,手里拿着个布板在纳鞋底。一边纳着,一边还和一旁的红翠婶子搭话请教。
没见到雪琴。
我上前去和嫂子她们打招呼,一边顺嘴问:
“咦,没见着雪琴嘛。今儿她怎么不出来纳凉了”
红翠婶子笑笑说:
“雪琴去县里啦,你桂庚叔从部队回来探假了,雪琴跟着她二叔去县里火车站接你桂庚叔。这不,天都黑了。没车回来了,只能在她二叔家睡了,明天跟你叔一道回村里。
“哦。”
我其实就是顺嘴一问候,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嫂子开口介绍王冬阳。所以才找话题岔开,一边想着怎么说。
嫂子到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二毛。一天不见,就想雪琴啦。”
这话说的,顿时闹了我一个大红脸。
“谁想她了,我这不就是顺嘴一问么。嫂子你真是,就知道瞎说!”
嫂子和红翠婶子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笑,红翠婶子还一边说:
“哦,原来你就顺嘴问的啊。那雪琴烙的jī蛋rou饼你也别吃了呗。”
“啊!”
卧槽!
这一不留神,又挨了这两长辈的套。
雪琴是红翠婶子闺女,红翠婶子是我家隔壁的邻居。她们家跟我家一样,男主人不在家。
我家爹妈死的早,当家的是在外打工的我哥。雪琴她们家就她一个闺女,她爹桂庚叔在部队里干军官。
据我哥说,当年桂庚叔和我爹是一个部队的,两个人好的跟亲兄弟似的。还一起上过战场打过仗,是过命的交情。
这交情好到什么程度呢
原来桂庚叔一家并不是我们锅头村人,他们一家倒是和我们一家是同一个县的。我们锅头村这里在县城北边乡下,他们家在县城南边乡下。
我爹去世,那时候我哥都还只是个半大小子。要不是桂庚叔帮衬着料理后事,又认了我们哥两做了干儿子。我哥说,我们哥两得跑大街上要饭去。
本来吧,桂庚叔想带我们哥两一起走。去部队也好,去他老家也行。
可我哥那时候犯拧,不答应。
你猜怎么着,我哥不答应,桂庚叔居然把家给搬了我们锅头村来了。还特意的搬在我家隔壁,让红翠婶子和雪琴给我们做邻居。
我第一次见到雪琴的时候,大约是我6岁左右。雪琴和我一般大,那时候她穿的衣服我压根就没见过,好看的像电视里的娃娃,漂亮的不行。
我们村里那些黑头碳面的材火妞儿跟她一比,简直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