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那就挂着的那件睡裙吧。”
“哦”
这个到好找,一眼就看到了。
我从挂衣服的一格里给她拿出睡裙,看起来有点眼熟。
不过我没多想,把衣服递给了她。
“你转过身去。”
“哦”
我转过了身,她悉悉索索的,估计是在换衣服。很快,她又说:
“好了,你转过来吧。”
“哦”
我转过了身去。
可我这一转身,呼吸就又重了起来。
嫂子这睡裙,看起来怎么怪怪的
我居然能透过睡裙,看到里面。
尼玛,好圆的nǎi子!
我突然懵bī了。
嫂子的nǎi子不像王巧兰的,王巧兰的是比嫂子的大,但却像两颗大茄瓜挂在xiōng前。
倒不是说王巧兰的nǎi子就是下垂的,只是她的nǎi子,就是茄子形状的,看起来就跟挂着似的。
嫂子的nǎi子就不一样了,浑圆,坚挺,就好像xiōng前罩着两颗半球。
我记得嫂子的nǎi子不大啊,怎么这么看起来,很大的样子
然后我就不淡定了。
我cào!
我居然能透过睡裙直接看到nǎi子
对啊,没错啊,就是nǎi子!
嫂子那小糯米汤圆似的ru头,我可不看的一清二楚么
这就让我更不淡定了。
这他妈什么裙子啊,跟没穿有啥区别!
嫂子见我盯着她看的死死地,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她的脸就更红了。
我们两个就这么僵着,彼此都说不出话来。
气氛有点沉默,更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
“我的腿都麻了,动不了。还是你来吧,给我把伤口涂完。”
嫂子开口,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我没敢动。
不知道怎么动啊,太他娘的羞耻了。
“怎么,刚才你看都看了。这会儿害臊起来了跟我你还害臊”
“我……”
嫂子倒是干脆的,把头一撇,腿叉开又躺了下来。
“来吧,半夜了。还要睡觉呢。别磨蹭了,快点涂完好睡觉。你总不想我留下后遗症吧,那谁来照顾你”
嫂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怎么拒绝。
我也干脆,一咬牙拿起桌上的桑树叶,又嚼碎了混上红花油。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把药吐在手上,准备朝嫂子pì股那涂。
“你干嘛闭着眼睛啊,那你还怎么涂睁开些,别给我涂错了地方。”
我……
“我一个女人被你看光了我都没磨磨蹭蹭唧唧歪歪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磨叽涂不涂啊,不涂我睡了,死了拉倒。到时候没人照顾你,你可别哭。”
嫂子见我都到她跟前了,还是闭着眼睛不动,干脆的拿话来怼我。”
我被嫂子这话给弄怒了。
妈了个巴子地,不就是涂点药嘛,多大点事。我一个大男人,我怎么就磨叽了
涂就涂!
我干脆的一睁眼,手里抹了桑叶就掀开了毯子,伸手朝着嫂子pì股上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