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下这香味对着我扑面而来,我才发现。这香味,居然是从嫂子双腿间的那条缝里传出来的。
这,让我根本就避不开对那条缝的注意。
我的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那条缝移了过去。
我记得,王巧兰下面的毛,是张牙舞爪的围着缝隙张了一圈的。看起来就狰狞无比的,很吓人的样子。那sāo娘们儿那毛,差不多都快顺着小腹长到肚子上了。我就看了一眼,就别扭的扭过头去不敢看了。
而嫂子身上长得这毛,却是细细的绒毛。在缝隙的上头,小腹的下边,形成一小撮草丛。除了缝隙上面这块,下面和周围,再无半寸的毛。看着整洁清爽。
绒毛并不黑,反倒有点发黄,就好像镇上理发店里那些女人染了咖啡sè的头发。
这让我看起来,并没有像看王巧兰下面那乌漆嘛黑的毛的时候的恐惧。反而倒觉得,有点可爱。
我突然有点骄傲,王巧兰那傻bī成天和我嫂子比。你他妈拿什么比我嫂子就连下面的毛,长得都比你好看十倍啊。
然后,我有点口渴。没来由的,突然就觉得有点口渴,想喝水。
我就那么下意识的,甚至都有些像是吃了迷混药似的。突然就伸出了舌头,往嫂子那缝隙凑。似乎,那条缝隙里,就有甘甜的泉水,能缓解我的口渴。
舌头凑到缝隙,大约还有半个手指头的距离。我的嘴chún都能感觉到,嫂子缝隙里传出来的香气,带着丝丝的温度了。
这时候,嫂子又抽了一下。同时“嘶”了一声。
我他妈……
我在干什么
畜生啊!
我猛地抬起头来,照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嘴巴子。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一下子也让我清醒了许多。
我怎么能跟丢了魂似的,在嫂子中毒昏迷的时候,乘人之危
我是畜生啊!
我看准了嫂子的伤口,狠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然后闭上眼,猛地把头凑在了嫂子伤口那边。
深呼一口气,我对着嫂子的伤口猛吸。
吸出来的血有点 苦,我一吸,嫂子的伤口那明显有点肿。但我吐出wū血才确定,是火炼蛇咬的,这倒让我很是松了一口气。
火炼蛇是我们这里常见的蛇,通体黑红交杂。看起来挺吓人的,但实际上,没啥毒性。
要说有毒呢,也不算是完全无毒。起码被火炼蛇咬上一口,就会肿。这玩意儿就算有毒,也是很慢性的那种。把毒吸出来,再用桑树叶子嚼碎了涂抹在伤口上,过个一两天也就没事了。
我们这里其实蛇的种类本来就不多,一般就是水蛇和火炼蛇。居村里老人讲,以前也有过一种叫扁头蛇的毒蛇,那个就厉害了。基本上被咬上一口,十分钟之内不能把毒排出去,人就死了。
但老一辈上58年除四害的时候,那种蛇就被打的绝种了。
这么多年,那种蛇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反倒是村里小孩下河游泳,大人担心孩子被淹出事,会拿那种毒蛇来吓唬人。
我小时候,村支书老桂叔就这么吓唬过我。所以嫂子被蛇咬到,我难免会瞎担心会那么倒霉的撞上那种玩意儿。
幸好不是。
我吐出了wū血,还是不大放心,就又吸了几口,都吐了出来。这才抬起头来,睁开眼偷偷的看嫂子。
嫂子倒是不抽抽了,眼睛闭着,呼吸也变得平稳,不像刚才那样的急促。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了。
不过还是得拾掇一下啊。
我用被子盖住了嫂子的身体,转身去井边打了一盆清水。又从嫂子养蚕的篦子里拿了几片新鲜的桑树叶,用嘴嚼碎。再从柜子里找来一瓶老红花油,这就齐活了。
我端着水,嘴里嚼着桑树叶,手里捏着红花油。一步跨进房里。定眼一看,嫂子还没醒。
我揪着的心放下来一大半。
还好,这样免得尴尬。
我又哆嗦着掀开被子,把碎烂的桑树叶子混了红花油,往嫂子那边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