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玩你有感觉得多。”
我吐出他的命根子,chún间拉出条长长的粘液丝。
“才刚开始,别高兴得太早。”
在九州清晏这两年,我可不是混日子渡过的。
因为我不出台,而点了娇兰盛宴的老板,无一例外都会被我勾起兽欲,所以我的口活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有些老板纵欲过度落下毛病,对着女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就会用鱼姐传授的特殊办法,让他们的命根子焕发生机。
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在我口中泄劲。
对此我有十足的信心。
我端起放在旁边桌上的水杯,用提前兑好的液体润滑口腔,再次含住少爷的命根。
这次他有了反应,虽然非常细微,但大腿上腿筋的跳动,却被我尽收眼底。
我乘胜追击,用牙齿厮磨轻咬他的命根子。
鱼姐教过我,有些阳物上的神经分布比较散,得用更加qiáng烈的刺激,不管是痒还是疼,才能将其激活。
少爷双chún紧闭,鼻中气息越来越浓。
我继续加重咬合的力道,只要他的命根子不勃起,我甚至打算直接给他咬断。
那根散发着怪异味道的rou棍,终于在我嘴里抖动一下。
我故意溢出些唾液,放大舔弄的声响。
他想往后缩,我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躲。
不消片刻,他那根沉睡的大蚕,便突突突bào涨起来,差点将我的小嘴涨满。
我起身连吐几口唾沫,又拿水使劲漱漱口。
“你输了。”
少爷看着自己双腿间的擎天巨物,脸sè极其难看。
“这不可能!”
他又羞又怒,反应跟个小孩子一样yòu稚可笑,全然没有之前跋扈的样子。
我点起根烟,坐到床沿说,“你输了。我的要求很简单,cào我。”
这话,只有贱得没骨头的婊子才说得出口,而我对好几个男人说过。
可我不在乎。
我有我的目的,而且今晚必须达到。
为此让我付出任何代价,我都可以忍受。
至于什么尊严什么廉耻,都他妈是狗屎。
少爷的脸涨得通红。
对于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来说,让他跟女人做爱,尤其是被迫做爱,恐怕是极其恶心的一件事。
他肯定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我就要让他恶心,就要羞辱他。
“输不起?以后别仗着你爹的名头,到处耀武扬威了。废物!”
我故意将烟头扔到他脚下。
少爷的脸冷若冰霜,凶恶的目光折射出他内心的念头。
如果他想弄死我,我无力反抗,也没想过要反抗。
因为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他说过,他手上染了多少人的血,自己都记不清。
之前那些或冤死或活该的家伙,不管地位高低,身份尊卑,在他家老爷子的保护伞下,都得化作花草树木的肥料。
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像从来没在这世上出现过。
可我不一样。
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这条命,在堙没之前必定会生出回响。
可惜的是,少爷眼中的烈焰消散了。
他猛然冲过来,粗bào的将我推倒在床。
“你就是个烂货,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他怒骂着撕扯我的衣服,恨不能隔着裤子把我私处cào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