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拉了我一把,能用某种方式还掉他的人情,我心里会轻松许多。
我已经做好打算,只要他答应上楼,我就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老宋没出声,只跨进单元门,跟我一前一后爬楼梯。
我的裙子本就短到极致,拾阶而上时,更是什么都遮挡不住。
老宋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裙底的春sè,但他始终埋着脸,专注于脚下昏暗不清的楼道。
引他在沙发上落座后,我莫名心慌。
他的目光黏在我身上,当中包含的情愫没有丝毫隐瞒。
高中时期,追我的男生多到数不清。
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和九州清晏的客人一样,恨不得用眼神把我衣服扒得jīng光,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倒我,在我身上策马扬鞭。
只有少数几个男生,看我时的神情和老宋相仿。
其中一个,成了我的初恋。
那时我极度缺乏关爱,也分不清他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
就知道,他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老成持重,关心我就像关心女儿一样,能给予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深信他会践行他的诺言,陪着我一起面对未知的将来——
如果,我们没在那个bào雨如注的夜晚,路过那家灯箱残破的小旅馆的话。
他以避雨为由,哄骗我开了房间。
我对他毫无戒心,他却想要qiángbào我。
他把我扑倒,颤颤巍巍的揉我xiōng,在我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还有他这几个月来没碰我,是怎样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我没有屈服,逃到卫生间。
他追进来,用花洒将我的衣服淋个透湿,估计是担心我会逃出房间。
在他赤红得快要喷火的双眼面前,我被他手中的花洒软管缠住脖子,几乎喘不过气。
他语无伦次的威胁我,让我别再反抗,否则就用软管勒死我。
我头一次见识到,原来被欲望吞噬的男人是这幅模样,简直比地狱钻出的恶鬼还要狰狞百倍。
他说,别的男生一个月能睡两个女孩儿,只有他,守着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却不能享受,这对他太不公平。
我面无表情,思绪早就不在身体里。
公平?
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哪里有公平。
凭什么别的女生有爸有妈,穿漂亮衣服,买jīng致的娃娃,而我只能捡些地摊货蔽体,还得低声下气伺候家里那个bào力狂?
没有童年,没有亲情,只能与年yòu的弟弟相濡以沫。每当我半夜被浸满眼泪的枕头冻醒,谁又想过给我公平?
我一动不动,眼皮都不眨。
他以为出了人命,吓得夺门而出。
从小街坊邻居都夸我生得好看,我尚未理解自己和他人的本质区别,就已经明白红颜祸水的具体含义。
不久,又有后爸的禽兽举动,我便不敢再相信异性。
入行这些时日,我更加发觉,男人的花言巧语,永远是从无比真诚的面孔中说出来的。
他们只想睡你,在床上进出你的身体,享受你在他们身下扭动娇喘时的心理快感。
我等着老宋开口,不管是想跟我睡,还是让我做其他事,我都不会拒绝。
在我住的地方,没有场子老板的震慑,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束缚,我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主权。
老宋接过我给他泡的咖啡,抿了口,“可可,你的手真巧。”
我想起场子里的客人,但凡类似这样的话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