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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给我吓得啊,但我知道,八成是这家伙故意吓我的,他们怎么那么傻,把一个病人弄上床?而且,前后有两个人警告我,不要跟小丫头待在一起,或者打交道,这也越来越让我确信,她可能真的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行。”我笑意盈盈地应了声,那船员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了,他走后没多久,船舱里就响起了一声汽笛,然后有人用喇叭喊,前方不远处有热带气旋出没,让我们赶紧回到房间去。
我站在甲板上举目远眺,发现远处晴空万里,天sè良好,一点儿海风都没有,哪有什么热带气旋?
但我还没待多久,就有一些人出来‘赶’人了,当然,他们很客气,扯着保护乘客安慰的大气,也没人敢说不,于是乎,我们的‘囚禁’生活又开始了。
我估摸着这些人之所以不想让我们去外面游荡,没准是不想让我们发现什么,那么,很有可能,他们的秘密就在船上。
对于有些人来说,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这样就没问题了,虽然听起来很蠢,但是真心奏效,本来,这船上的游客都是捡便宜来的,没多少消费,心里自然就没底气,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也不敢怀疑什么。
看着他们,我突兀地响起了当年金陵大屠杀期间,四五名士兵押解着两千多人去坑杀的场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趁现在想办法还来得及,要不然,等到了交货地点,我们相当于要面对两部分人马,到时候,危险系数会直线上升,有可能会真正的永无翻身之日。
回去之后,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又开始用摩斯码敲击隔壁的墙面,可这一次,金发ló lì没有再回复我,她就像是突然从这世界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一连持续三四天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我心里也打得起鼓,惶惶不可终日,难道说,她因为泄露秘密而被抓了?或者已经杀人灭口了?但也不对啊,要真是那样,我这个接收秘密的人,不是更该死么?
这仿佛成了一桩悬案,让我心里很不得安生,有好几次,我都有种想要询问白毛大叔的冲动,但我终究是忍住了,万一被他怀疑在我身上就糟糕了。
从第五天开始的时候,食物质量骤然下降,之前那些丰盛的水果和rou食,一一不见,只剩下一个jī蛋羹和面包片,外加一些有怪味的果汁,反正我是喝不下去,但也不妨碍有的人真的喝得挺香的。
待遇一下子降低了这么多,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怨声载道,但厨师长和大副马上就出来辟谣了,因为那个热带气旋影响巨大,我们距离靠岸的时间,要延长,船上带得食物就那么多,为了确保以后的日子,饮食必须得减少。
一些反对的声音渐渐就平息了,还是我之前说过的话,你贪小便宜,上了游lún,不消费,就没有底气,人家可不是慈善家,能带着你们环球旅行,已经就很不错了?还想怎么着?
而且,大多数人都选择息事宁人,一些冒尖分子自然显得孤立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枪打出头鸟,所以,渐渐冒尖的几个人也平息了。
这就是可悲之处,典型的弱者心理,反而认为那些为自己争取权益的人,脑子有问题,没事找事。
“看来,人性在各sè人种身上,似乎是通用了嘛。”
我心中暗道,然而到了晚上,饮食就更加夸张了,居然只剩下一个牛油面包,本来中午被安抚下来了一群人,立刻就炸毛了,歇斯底里地开始维护自己的权益,甚至,有的人还冲到了厨房,但很快,这种集体性事件就引来了船上的安保人员。
可这一回,似乎所有的维权者都相当硬气,面对那些安保根本不怕,一个劲地要讨个说法,慕容嫣也加入了这个行列,吵得最凶,还被人推举成了维权领袖。
她最在意的,还是她的金发帅哥,按照她的意思来讲,金发帅哥受了伤,需要大量的营养,光靠面包怎么够啊?
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她还一直往管事人那边冲,可吓得我直冒冷汗啊,顿时,我冲了过去,拦着她的腰肢,将她给拖了起来,笑意盈盈地管事者说,“先生,不要意思,这个是我女朋友,给你添麻烦了……”
管事人颇有些赞赏地看了我一眼,对我点了点头,大概这些蛇头也喜欢‘顺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