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给了我更好的理由。
“放开!你这只死狗!”
两人就那么陷入了相持阶段,实际上,我是完全负责施虐的,内心里已经开心地偷笑了,谁知这时候慕容嫣从人群中冲了进来,死死地瞪着我,大骂道,“臭流氓,你在干嘛?你怎么又打人了啊?”
“呵呵,你特么没长眼睛,是他先动手的,难道我就等着挨打吗?”
我一声爆喝,吓得慕容嫣浑身一个激灵,她拉过来一个旁边的人,问询之后,确定了我说的话,顿时变得羞愧起来,但她怎么会道歉呢?
她只会认为我是在挑衅她,转而更加的理直气壮。
“可是你已经打倒他了,为什么不停手呢?你难道想打死人么?”
“呵呵。”我以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着她,无奈地摊了摊双手,“好啊,现在我不动手了。”
慕容嫣有些疑惑,不明所以,然后这时候,已经被我打得可能脑子有点问题的金发帅哥,居然再次冲了上来,一拳砸在了我身上。
这一次,我故意没躲,目的就是让慕容嫣见证这一幕。
“呵呵,满意么?”我一边看着她,一边将那个跟死狗一样的家伙踹飞了出去,冷笑斐然,“要是他刚才拿着一把刀,可能我已经被杀了。”
“我……我,可是……”
瞧着她那副窘迫而羞愧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舒适,刚欲再次动手教训那个蠢货,直到他求饶为止,可这时,工作人员们上来了,一个看起来相当魁梧的棕sè人种的男人,我估摸着应该是拉美裔,一上来就拉住了我,我本来还想象征性地抗争一下,不经意回眸的时候,我却看到了一把手枪。
这家伙是持枪的?
登时,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束手就擒,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先生,是这位先生先打我的,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知道了。”
他竟然会说汉语,只不过相当生涩,但是不影响交流,我估摸着应该是和那个白毛大叔学的,因为他们的汉语,带着一股浓浓的港台腔。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进行任何的问责活动,轻而易举地就让我离开了,反而数落起那个金发帅哥来,我当时完全懵bī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过既然没事了,我总算松了口气,路过慕容嫣的时候,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来到了舱外,我看到那个金发ló lì住在一处僻静的甲板上看海,一副忧思重重的样子。
我瞅了瞅,四周没人之后,就跑去坐到了她的身边,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驱赶我,就当完全没看见似的,一直看着大海。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当时我忘了,本能地使用了中文,然后,金发ló lì竟然也说起了中文,还标准地让人有点可怕。
“你应该已经差不多踩到了,又何必问我呢?”
金发ló lì的语气相当冷淡,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我微微一愣,试探性地问道,“你是说,这些人是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