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心脏病,昨天已经离开了。”怜月看着冷夜沉静的双眼,心中的痛骤然迸溅。
冷夜看着怜月沉痛的神态,一时间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轻拍怜月的手。以示安慰:“生死有命。”
“但我总觉蹊跷。”怜月用力吸气。
“想查?”他拿了纸巾,递给怜月。
“嗯,但不知道夜柠会不会愿意。”怜月呜咽着。
“那先不查了,等想透了再查。”他细声细语。
说是不查,但冷夜心中总有顾虑,当年怜月就是从那出来,甚至用处都一样,增长年龄,做替身。
他亦不免担心,于是在阮先生的书房里,翻阅着一些有关增长年龄的后遗症。
并无记录。
一夜。
冷夜扶额,这么多年,怜月一直健康无忧,但经过这样一件事,总觉得不安心。
“阿言,别想了,下去吃饭吧。”阮先生合上桌上的书。
“阿言?你疯了?”冷夜听到这名字,猛然以为乐言在身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原名冷墨夜?冷墨,冷漠。”阮先生一脸坏笑,拿起一张登机牌,上面赫然写着:冷墨夜。
冷夜看着阮先生,淡淡道:“你这两天最好正常一点,我和阿凝心情都不太好。”
“这么多年用的不是自己名字?感觉怎么样?”阮先生不理不睬,继续追问。
“以前有个古人墨夜,我爸妈要起这个名,爷爷不给和古人重名,所以一直没有公布,可以了吧?别问了。”冷夜从阮先生手里夺下机票,撕碎。
“我带怜月出去,不回来吃。”冷夜将东西放进包里,正常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