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飞奔向卧室。
“咚”这次的开门声紧促而又响亮。
映入眼帘的,便是苏媱拿着刀片割着左手大动脉。
林总吓得双眼瞪大,林洋吓得摔倒在原地。
“苏媱”声音还没有完全传播开来,林总身体就开始了行动。
这次倒是把苏媱吓得手中的刀片掉在了原地。
“该死”又是那阴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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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林总伸手用力地握住苏媱的左手手腕,企图制止住血量的喷发。
苏媱明显还在刚刚噩梦中没有苏醒。
“啊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嘛啊”林总撕吼着,用力摇晃着苏媱。
苏媱逐渐回神,转头看向林总。“你吼我干嘛”
“我吼你干嘛我还想问你,你他妈想干嘛”
“我嘶”苏媱吃痛地看向被林总紧紧握住的左手手腕。血脉已经喷张,鲜血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涌出。
林总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大声质问着苏媱,“你到底想干嘛啊你就这样当母亲的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自杀你还割脉”
“我不适合当母亲,那你再找别的人当啊”苏媱的神智仿佛还在刚才的梦境中。
“离婚好啊,那他妈就离婚”
“爸爸妈妈”瘫坐地上的林洋无声地叫着他的父母,“呜呜呜”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你们别吵了好不好”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这一刻,父亲的形象,母亲的形象,都在林洋的心目中崩塌。
小小的人,哭成了泪人。
太阳早已高高挂起,慵懒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开始新的忙碌的一天。
小鸟的叽叽喳喳还在继续。
一切都没有变也不会变,变的只是你的心,以及你的信仰。